没有受内伤。
刑烈回来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贺云峰问他话,他也不说,被打闷了一样,像个闷葫芦一样闷着想事情。
医生走了之后,贺云峰让佣人给刑烈炖了养生的汤,准备了刑烈喜欢吃的菜肴,因为刑烈手伤了洗澡不方便,所以他亲子替刑烈洗了澡。
刑烈却一直在想事情,他思考了想了很久。
然而。
贺云峰却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只看刑烈仿佛受了很大打击似得,出了沉默还是沉默。
贺云峰替刑烈洗完澡之后,已经很累了,她没有追问刑烈,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他还是开口问了刑烈。
“你伤的这么重,警局会不会给你报工伤?”因为秦焱和弘夜今晚都没在家,这样也方便了他询问刑烈情况。
刑烈一边吃饭,一边摇头。
他的嘴角也受了伤,吃饭的动作也变慢了。
贺云峰知道刑烈不是工作的时候受的伤,而是在外面跟别人打架受的伤,手都被人扭脱臼了,而且敢动他的来头应该不小。
“你抢了人家女朋友,还是睡了别人,不记得人家名字,被人打成这个样子。”贺云峰不太高兴,刑烈都不告诉他事实。
刑烈看向他,不满表示:“不是。”
反正刑烈就是打死了不说是谁打的,贺云峰也干脆不问了,因为他已经问过刑烈几次了,刑烈不想说。
他也没有办法。
刑烈自从被打了之后,都一直在家里休息,也不去警局上班了,但是他却会陪着贺云峰去北区的场子走走。
贺云峰也不知道为什么刑烈这么热衷于陪他巡场,不过既然刑烈愿意跟着他一起来,他自然会带着他过来。
敖洋场子里的这些人很多都认识刑烈,想必是刑烈的下属经常来这里临检,所以看啊哦刑烈来了之后,那些管理层的人都变得规矩了很多。
“挺能耐。”贺云峰只用了三个字来评价刑烈的身份。
“他们都是给你面子。”刑烈没正经的亲了贺云峰的脸颊,重重的吻得又响又亮,而且还是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
贺云峰倒也没生气。
儿子亲爸爸,很正常。
只是本来说话的一些人,全部都不说话了。
贺云峰刚上电梯,就懒声的问他:“你是不是经常来找你二哥麻烦?”要不然这些人看到他,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
“偶尔。”刑烈靠在电梯的扶手上,侧着头观望着窗外的夜景,似乎不太喜欢这个话题。
“以后我没来得时候,你最好少来这里,你二哥他是不会给你留情面的。”贺云峰也担心他再受什么伤,这次是手脱臼,下次就不知道该是什么地方脱臼了。
刑烈伸手摸上了贺云峰的腰,手又开始不规矩的滑进了贺云峰的衣服里,他动作很小的揉摸着贺云峰的身体。
电梯里有监控,所以刑烈的动作也不能太大。
他站在贺云峰的旁边,伸手,挡住了监控器,贴在贺云峰的耳边,暧昧的低语:“我真的好想在二哥的地方好好的‘弄’你。”
他说的很露骨。
贺云峰拍开了他的手,他这个儿子从来没个正经,都被人打成这样了,还成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