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辰走进后,干脆将她抱起来,拉入怀里:“不高兴了?可是因为昨晚没按你的要求来?”她那点气力,真会把他逼疯,加之时间紧迫,他每次都是大开大合,恨不能彻底融为一体,就算是这样,还是在极力隐忍着自我情/欲的情况下,褚辰甚至在想,要是他稍微放纵下,这妮子下回定不让他碰了。
若素哪里不明白褚辰所指,绑着脸瞪了他一眼,心事压不住,闷闷道:“这都快一个多月了,加之上上个月那两次,我我的肚子怎么还没反应?”
褚辰懵然一觉,原来是在担心这事?算她还有点为人妻的觉悟。小厨房所备的吃食逃不过她的眼睛,一开始还很抗拒生育子嗣一事,可渐渐的就成了潜意识里的意愿,越是怀不上,她也有挫败感。
不就是怀上孩子么?能难到她?
于是,昨个儿硬拉着褚辰躺在床榻之下,非说换个姿势更有效果
她表面看似孱弱温顺,实则最是越挫越勇,但凡简单的事情,倒没有兴趣了。
这一点,褚辰简直的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她天天有这等决心。
褚辰仰面叹了句,而后低着头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画圈圈的人,低低道:“与我同岁的同僚,家中皆已儿女成群,你再不给生一个,旁人会背地里说我的。”
他不过是玩笑似的逗逗她,让她知道做男人有多不易,放眼京城,谁敢嚼他褚辰的舌根子?
若素却当真了,思忖了几息,当即明白了过来:“别人会说你不行?那可不成!我反对!”她才是最有发言权的人好吧。
褚辰在微愣中唇角一抽,本来还是轻轻抚摸着小妻子后背的大掌突然往下移,在她翘挺的小臀上用力拍了一下,竟一句话也无法反驳!这次是自己给自己下套了。
梧桐树下,余夏的温热悄悄散去,本是郎情妾意时,银春低垂着眼眸,碎步走了过来:“主子,大奶奶,山西刘家叫人送了庚帖过来,刘小姐已经知道了,眼下正哭闹着呢,老夫人说说”
银春低头绞着手指,就听见褚辰低沉的嗓音:“说什么了?”刘家既然这么快就送了庚帖过来,这便是同意了刘娉婷的婚事,刘父都无异议,旁人的意见算什么!
褚辰此举已是司马昭之心众人皆知,没想到他会为了大奶奶,这么就将刘小姐的婚事给草草安排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山西刘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同意了。
银春咬了咬唇,豁出去道:“老夫人她说这是您捅出来的事,让主子您自己去解决。”
侯夫人这是要放任的态度了,这几日褚北严在她身边也是软磨硬泡,加之家主的威严在,侯夫人也开始默认,但面对刘娉婷,她多多少少还存着愧疚。
女子对女子天生存着设身处地的态度,换作谁用了十年光景空等了一场,也没法坦然接受被‘摒弃’。虽说褚辰并不存在摒弃刘娉婷一说,二人本没有正经的定亲,但刘娉婷这些年潜移默化之中已经将褚辰当做了自己的夫君,这种自以为是坚持,既可怕也可怜。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褚辰冷眸看了一眼落日的方向,再不抓紧,他又得煎熬上一夜。
他眼下可没那个闲情去理会刘娉婷的撕心裂肺,旁人如何与他何干?
若素迟早会恢复心智,会想起以前的一切,褚辰有了这个认知之后,更是变本加厉的播种洒汗,只要她腹中有了自己的骨肉,不论今后如何,她都会不轻易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