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了身子还不及回答,问茶也从空而落,“聂容,你怎么自己跑回上界了?”
“问茶!”
我叫了声后不知道该怎么说,济笙见状在一旁对着问茶解释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虽然说没事,但心中就是镇定不了,后怕的厉害,快速回忆战徽到底伤了他多深,竟是对穿而过,还好还好,还好偏离了方向没有刺中心口,不过他可能会越发的讨厌我了。
抬头再朝对面看去,却霜在子恒的挽住下正向我靠近,他脚步行的不疾不徐,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若他要我回来只是为了见证子恒的高位身份,那么我已经看到了,他们在一起真配。
子恒视线来回在我们身上打转,生怕又打了起来。
却霜的样子再次变得冷如霜雪,只是神色间柔和了不少,启唇问着之前没有从我这里得到满意答案的问题。
“你回是不回?”
我的心从看见他的那一眼开始就没正常跳动过,脑子里还在重复播放刚才那惊险万分的一幕,他若真死在我手里,我只怕当场便会疯狂,所以面对他的问题,只能寻个好说辞稳住再说。
“紫徽仙君说笑了,聂容不是已经回了吗?方才切磋为子恒威越助兴,多谢手下留情!”
这话确实有些冷,所以群仙显得有些尴尬,笑的也尴尬。
他神色幽深的盯着我,样子变的让人琢磨不透,连带说的话也是让人一知半解,“我打人时可从不留情。”
别人都不知道他的意有所指,只有我,咬着牙齿特别不满的瞪着他,先前没多少功夫留心那一耳光,脸上此刻方才觉得火辣辣的疼,并且跟受他剑伤时的情况一样,呈现出越来越疼的趋势。
所有人都疑惑的将我们看着,我下意识的去摸脸,抬头对他们一一笑的灿烂,我就是这么解释的,说法应该够官方了,信不信不关我事,至于他的话此时恐怕也没人敢出头来挖个明白。
此刻天帝冷着声说:“好了,幸好都没什么事儿,回殿赶紧继续大典,真有什么事儿留到后面再说。”
大殿上,问茶还是候在天帝一旁,我和齐海天官还有济笙灵神站在却霜的下方,眼观鼻鼻观心的跟着他们拜见子恒和威越,因为只是身份问题,所以后面只是多了殿下二字。
得到礼起身之后,我看见子恒威越和盛行还是待在我的对面,他们皆很纠结的看了我一眼,肯定在猜我为什么会和却霜打架。
看到天帝预备挥手说散场,上方突然传来我熟悉无比的声音。
“难得今日齐全,刑司殿的大人回了,阿泽不解决?”
紫徽仙君难得发话,场面变得有几分安静,天帝只得将手抽了回去,而我始终面无表情。
山羊胡闪烁着视线道:“聂容,你可知罪?”
我从容不迫的看着上方,说的十分干脆:“知!”
天帝被我噎住了,一时有些惊讶!
“知道还不跪下?”
这话是却霜说的,他从看到我的那刻起就没笑过,这次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