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明白。”
因为这桩案子,大家心情有点糟,这样杀人于无形的毒-药,不得不让人胆寒,幕后之人一定要揪出来!
杨若惜关注着案子过程,但刑部那边一直没有什么告示,便知道这桩案子并未侦破,慕容氏兄妹并未被抓到。
次日,杨若惜先在瓷器铺子视察了一下,她这家瓷器铺子面积不大,比不上街头属于太子的那间巨大的足足有两三百平米的铺子,但她这间铺子的瓷器现在主打新颖、新奇,每个月下来,销量都不错,以少搏益,每个月益稳步上升。
“东家,昨儿瓷窑送货来,顺道让老朽告诉你,绿色着色,他们已经可以解决了。”掌柜年过五旬,皱纹有些多,说起话来,脸上的皱纹一缕一缕的,不过并不难看,反而有些好笑,附近的一些孩子还特别喜欢和他玩儿,喜欢摸他的胡子,摸他的皱纹。
杨若惜正在欣赏一款非常淡雅的瓷碗,通体淡蓝色,就像天空的颜色,素净雅致,她轻轻放下瓷碗,满是欣喜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她之前画了一幅山水图,还用色着色了,但瓷器其实没法完全表达出来,山水图涉及十几种颜色,只有五种是时下瓷窑技术可以表达出的颜色,另外几种颜色完全没法达到这个程度,但她不着急,让瓷窑那边慢慢研究。
她看的这个素净雅致的淡蓝色瓷碗,其中颜色便是山水图上需要的蓝色,工匠们一个一个实验,这款蓝色是当先解决的颜色,剩下的绿色、红色等,要解决技术问题,非一朝一夕能办到的。
随后掌柜喜气洋洋地汇报了这半月来,自从这种蓝色瓷器上市之后,销量非常好,几乎追上了街头那家大铺子销量最好的一款瓷器。
杨若惜不禁心中一喜,现在瓷窑的技术其实不够,因为许多种颜色没法在瓷器上面表示出来,所以她的山水图瓷器要现世,只怕还有得等。
从致雅斋离开,杨若惜便打算前往瓷窑看一看,谭青和孙芳对瓷器这块不是很懂,不像柳荷和吕茜了解得多,如若是柳荷和吕茜跟在她身边,那只会比她更激动。
马车晃晃悠悠地出了长安城,她掀开车帘,望了望不平的地面,心中想着,前日工部那边传来一则消息,说工部工坊已经研究出一种新产品,成本不高,可以修路,把路修得平平整整,而且不会那么容易被压坏。
也不知这则消息是真是假,好像有商人跑去工部询问了,然后便没有后续传来。
一个时辰后,马车来到了别庄,因为她经常来瓷窑,别庄上下及周边村民都认识她,但只知道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娘子,并不知道具体身份。
瓷窑管事姓王,所以致雅斋掌柜叫他老王,两人本就是老相识,掌柜也是从瓷窑出去的,只是他在瓷窑坐久了,眼睛受过伤,不适合在瓷窑干活了,这才让他和另外一些不适合在瓷窑干活的青壮年进城在铺子里干活。
王管事和一众工匠像献宝一样,捧着一件翠绿色的花瓶献给她,旁边柜子上还放着另外一只花瓶,两只花瓶颜色一模一样,当然细微处还有些许不同,但可以忽视。
杨若惜轻轻接过后,说道:“不错,就是这种颜色。”
它很美,这种绿色仿若早春枝头冒出来的嫩芽一般的颜色,一片生机勃勃,让人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喜悦之情。
王管事和众工匠脸上挂着自豪的笑容,或许一年前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