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就是要这样,不要害怕。”
杨若惜和离邪转过一簇花丛和树丛,就见前面草地上,一块地方铺着灰色棉布,萧皇后站在棉布外面,棉布上,一个摇摇欲坠的小孩正试着站起来,但几经努力,他还是没有站起来。
这个孩子便是萧皇后嫡二子唯一活下来的遗腹子,被萧皇后取名为杨传,希望传承他父亲的血脉,把二房传承下去。
一个不稳,小杨传跌在棉布上,他趴在地上,看着前面的祖母,小手像划船那般划动着,小嘴留着口水,小眼睛委屈地看着祖母,仿佛是在说我跌倒了,祖母你怎么不抱起我?
但下一刻,小孩直接哧溜哧溜地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了,萧皇后脸上堆满了笑容,待到孙子爬到身前,这才把他抱起来,让他扶着她站起来。
杨若惜走上前,福身一礼:“母亲。”
萧皇后回过头一看,再下一刻便有些惊讶,她连忙把孙子递给旁边的婢女,让她们看着孙子玩乐。
离邪朝他揖首一礼:“表婶。”
萧皇后双手虚扶,脸上微微带着笑意:“建成来了。”然后让婢女准备坐席,不一会婢女们就在这块棉布上安置了坐下,双方坐下闲谈。
杨府的花园被打理得很整洁,花花草草应时而生,迎着阳光、微风快乐地生长着。
两人闲谈几句之后,便进入正题。
“表婶,我和若惜的婚事,我预备等表叔三年孝期过后再举行,或许之前形势危急,容不得讲究,但这事关若惜声誉,侄子不希望后人妄自揣测,说什么不孝女之言。”
萧皇后有些怔楞,双手从桌面上放下来,叹道:“是啊,即便郎君再有不是,他是三娘的父亲,礼数上三娘不能出错。”
不像杨侗,他在洛阳时,可能是今日不知明日还能不能活着,所以一是他为了缓解心中的压抑和痛苦,二是想为自己留个后,所以这才有两个怀孕的侍妾,如果这种情况放在以前,祖父去世不到一年,就搞出两条人命,这是大不孝,是会被御史参奏的。
“而且,表婶放心,我不会让若惜被世人诟病。”所以隋朝宗室那些人也该出现了,该他们为若惜的嫁妆出一份力啊!
萧皇后长长一叹:“那就多谢建成。”这本该是她这个做母亲的责任,但现在却要让未来女婿操这份心,其实萧皇后有些惭愧。
事情说好了,离邪便顺势留在杨府吃晚饭。
秦王/府,李玄霸为了弥补自己破碎的小心肝,在做完事情之后,径直跑到二哥府上来蹭饭了。
小侄子还是一个爱睡的奶娃娃,不过或许是养成习惯了,每日傍晚时分,他都是醒着的,正好和叔叔伯伯们玩耍。
“二嫂,你说老四这人可靠吗?别他只是心血来潮吧?”才十六岁的未成年懂什么女人?
李玄霸一边抱着小侄子,一边和长孙无忧吐槽李元吉这个祸害。
长孙无忧笑道:“三郎已年过十八岁,该考虑婚姻大事了,二嫂虽然觉得窦家表妹不错,但你不喜欢,且大哥不允许表哥表妹结亲,倒也罢了,这么久以来,长安城这么多贵女,难不成都不喜欢?”
李玄霸扁嘴,委屈:“我哪知道喜不喜欢,就是看着都行,但又都不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