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那些暗部的话,只是固执地守在门口,“如果你们不放心的话,就把他交给我好了。我来看着他,如果发生了什么事,那我愿意和他一同承担。”
“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更何况现在佐助回来了,他就不是叛忍了。”
“可他杀死了团藏大人……”
“团藏是不是就是那个害死了宇智波一族的讨厌鬼?”鸣人问。
暗部一时语塞。
病房中,我无声地笑了起来。
怪不得鼬和鸣人这几天这么紧张地盯着我,就差直接把我揣进兜里随身携带了。怪不得我明明好得差不多了,他们还是硬要把我按在病床上,上次鸣人还突发奇想要把我缠成木乃伊。原来木叶那边这么快就开始要人了。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谁都不可能把一个差点覆灭了五大国的头号危险分子随便放在自家后院里不管,也不知道为了让我安稳地躺在医院里,他们到底做了多少交涉。可是以我身体没好为由一拖再拖,已经是极限了。
我就说我等了木叶的人好久怎么还没来。
怪不得看到我不见了鼬会那么着急,他以为我被木叶的人带走了吗?
难道他们就打算一直这么拖着吗?一直说我还未痊愈,以防止木叶把我带走审问。可我又不可能一辈子住在医院里。
有些问题总该解决。
他们以为我回木叶就什么都没思考过吗?
再怎么想,相比起木叶的万年下忍和前任暗部队长,我这个能止小儿夜啼的宇智波佐助都要厉害多了吧?
什么时候轮到他们多管闲事了?
我不顾鼬的阻拦,大步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佐助?”鸣人看到我一愣,然后马上挡在我身前,大声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和他们走的。”
对面一众暗部踟蹰地看着我们,欲言又止。
我暗叹了口气,把手按在鸣人肩上,示意他冷静下来,为我让开一点位置,一面对那些暗部说:“走吧。”
“哈?!佐助,你在说什么啊?”鸣人跳了起来,连忙死死拉住我,也许是太过慌张了,以至于他有些口不择言,“你到底知不知道?他们要带你去审讯啊!他们……他们会杀了你的!”
原来……你还知道我做的事足够木叶杀我一百回了。
这么看来,鸣人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嘛。
“不会。”我平静地说,“相比起死去的志村团藏,还是我更有价值。至于审讯……”我“啧”了一声,挑眉道,“他们不敢。”
“喂,你……”对面一个暗部立刻拔出了苦无。
但在他的手还未抬起之前,我就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一柄锋利的苦无直抵他的下巴,似乎只要轻轻一颤,就能从下到上戳穿他的脑袋。
“你以为……我没有写轮眼就废了吗,嗯?”我轻声问,拖长的尾音仿佛在冰冷的苦无上萦绕。
一时间,所有人都僵立了一秒。
啧,真是不爽啊……
我说过了,我不是残废。
他们从头到尾只是在和鸣人交涉,好像带走我的唯一阻力就是鸣人他们,好像我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一样,难道他们以为我失去了写轮眼,就成了任人宰割的废物?
难道他们以为我感觉不到那种轻蔑而又不屑的目光?
冰冷的杀气仿佛化成了实质,笼罩在短短的走廊之中,空气好像凝固了,压着每一个人。尤其是被我刻意针对的暗部们,在这样的威压下,连动都不敢再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