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共工离开,徐子的汗水不断的从鬓角滑落。风旭笑道:“想是连日操劳,你身子却也虚了不少。”
徐子明苦笑一声,嗟叹无语。风旭道:“个中详实,我已猜到了八九分,只是暂不能与主君言明。”
“风老有何顾忌?”
“却顾忌你性命,”风旭道,“我若多说一句,主君定要你人头落地,确否?”
徐子明慨叹道:“风老真乃神人,然风老若能阻止这场战事,却也为我族立下一番功德,子明纵有一死,亦觉无憾。”
风旭转眼道:“说甚功德?”
徐子明道:“但为生灵遭涂炭。”
“这可真是笑话,我哪有那样的本事,”风旭道,“这场战争根本就没有平息,早打是打,晚打也是打,早些出手,未必是坏事。”
“恕在下愚钝,实不能参透此间深意。”
“子明早知此间定数,只是不愿承认罢了,”风旭道,“只有一件事子明千万留意,不庭山不可强攻,只能智取,此乃兵家绝地,切记切记。”
“看对共工的态度,或许主君的心意变了。”
“主君的心意不会变,”风旭道,“她只是想让共工死个明白。”
……
等共工回到城南,直接去了柳湘的府邸,柳湘躺在病床上,形容枯槁,气若游丝。
见共工来,柳湘挣扎起身想要见礼,共工急忙上前,好言安抚。叙话片刻,共工屏退左右,低声道:“老东西,你病的可真是时候。”
柳湘奋力喘息道:“主君,臣突发恶疾,实,实,实,实属……”
“行,行,行了,又没说你装病。”共工帮柳湘拍了拍后背,柳湘才喘上来这口气。
“好你个老家伙,”共工皱眉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一夜没见变这样了。”
“老,老,老而,老而无用也……”
“别扯这没用的了,咱先说点正事,”共工道,“今儿我去祝融那了,她的态度和以前没什么分别,看来这事和她没多大关系。”
“主,君,不该,贸,贸然涉险……”
共工道:“以她的性情,当真想要害我,今天就不可能放我走,既然这事不是他干的,还能有谁呢?”
“主君,须,小,小,小心防备,东,东,东边的……”
“东边的?你说的是沈宇峰?”共工皱眉道,“我也怀疑过他,明天我会再探探他的底。”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