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女孩转眼看了看沈蓉的挎包，问道：“这里边都什么东西？”
“纸巾、湿巾、润滑剂、消毒水、还有些安全设备……”沈蓉道，“都是吃饭的家伙，你懂得。”
“润滑剂？你的套路挺野啊，”女孩道，“听说你在不庭山从了军，为什么还在做这个？”
“为什么？”沈蓉冷笑道，“为了钱呗，靠那几个饷银能干什么？”
“可听你老主顾说，一次才二百块钱，这么算下来，你干这行也挣不了多少。”
“你到底想干嘛？”沈蓉道，“你问这些有什么用？”
“没什么用，就是好奇，”女孩道，“把你的挎包打开，把所有的东西全都倒出来。”
“我都跟你说了，里面都是……”
“别废话，”女孩扭了扭手腕，“把包打开！”
沈蓉小心的俯下身子，拿起了挎包，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纸巾、湿巾、润滑剂、消毒水，还有安全用品，看来她并有说谎。女孩笑道：“装备这么齐全，看来真是干这行出身的，好了，再问你们两个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的主子是谁？”
“主子？”沈蓉道，“什么主子？”
“你说呢？”女孩手腕一转，沈蓉感到脖子上一阵剧痛。
“我，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蓉喘息道，“你知道，我是，我是不庭山的人，我的主子当然是肖将军。”
“是么？”女孩看了看赵宣道，“看来她不肯说实话，你愿意替她回答么？”
“回答什么？”赵宣一脸讶异。
“我再重复一次，”女孩在手腕上加了点力量，沈蓉的表情变得更加痛苦，“你们的主子是谁？”
“你这个说法有问题，”赵宣道，“我是冯雨秋的司机，她就是我的主子，至于小蓉呢，我不知道她的主子是谁，不过你说她是不庭山的人，那她的主子的确就是肖敏，我们不是同一个主子，所以你的问题我没法回答。”
“你是不是以为我在和你们开玩笑？”女孩道，“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了她？”
“杀就杀了呗，”赵宣点了一支烟道，“我是跟她玩过几次，可我跟你说过了，我是找乐子，不是找老婆，一个站街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话别说得太绝。”
“绝么？这可都是真心话！”
“好，你可别后悔！”女孩的手腕一颤，只要轻轻一转就可以扭断沈蓉的脖子，可没想到赵宣忽然跳了起来，眨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