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人渣么？”
“渣，非常的渣，”阿宾的表情十分严肃，“如果说奎浪是十足的人渣，毕程也得算是九足的人渣。”
“胡说！”阿来道，“毕程也得十足！”
“他还是比奎浪强一点的。”
“放屁，毕程从小孩嘴里抢过糖，从要饭的手里抢过钱，他调戏人家姑娘被人打了一巴掌，回头他就烧人家房子，这还不算十足的人渣！”
“这跟奎浪都没法比，”阿宾道，“他吃饭不给钱，喝酒不给钱，去青楼也不给钱，人家跟他理论几句，他把老鸨和姑娘都给抓了，拖到衙门里，个个打了个屁股开花，这才叫真正的人渣呢！”
陈思琪闻言轻叹一声道：“看来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坏人。”
说完，陈思琪起身，用指尖碰了一下阿宾的额头。
“你在这里，好好照顾曲柔姐姐，知道么？”
“姐姐？”阿宾诧道，“谁是姐姐？我比这丫头大多了！”
“那就照顾好你的妹妹。”
“不用照顾，”阿宾道，“能吃能喝的，照顾她干嘛？”
“总之你留在这里就好。”
陈思琪转身又对阿来道：“你跟姐姐下山看看好么？”
“下山？”阿来道，“看谁啊？”
陈思琪道：“看看那两个十足的人渣。”
……
盘古大厦里，武栩接到了毕程的电话。毕程简单的汇报了一下情况，武栩叹一声道：“没想到这么快她就派杀手来了。”
“大哥，那你看这几个人怎么处置呢？”
“我之前不都告诉过你了么？一律格杀勿论，把头砍下来，送到火云阁去。”
“大哥，恐怕这有点太……”
“怎么了，手软了？你要是觉得不忍心，就把你自己的头砍下来，送城东去吧。”
“我这……”
武栩挂断了电话，毕程看着奎浪，摇了摇头。
“我就说你多余跟他商量，”奎浪道，“他都说死的事了，还商量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