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十一棍,吕悦昏死过去,李源命侍卫用冷水泼醒,刚要继续用刑,却见石勇冲进公堂,跪倒在地道:“大人,这却为何故?”
原来李源一早便随肖敏、白允往校场操演,等到消息,才慌忙赶来。
少顷,肖敏和白允也赶到了,看到这般情境,肖敏问道:“监军大人,吕悦所犯何事?为何受此严刑?”
“严刑却也谈不上,”李源道,“不过十几军杖而已,老朽有一事不明,还望将军指教。”
肖敏道:“指教却不敢当,还望大人直言。”
李源道:“军中行窃,该当何罪?”
“行窃?”肖敏一皱眉头,道,“不知吕悦盗窃何物?可有证据?”
李源拿起夜明珠道:“此物乃老朽所有,前日不慎失窃,今晨却在此人房中查获,却非人赃俱在?”
肖敏闻言,转身对吕悦道:“这珠子为什么会在你房中?”
吕悦咬牙道:“属下……捡的……”
肖敏闻言,剑眉一立,怒道:“你说是捡的?”
石勇对吕悦道:“将军面前怎敢扯谎?你自实话实说便是。”
“实话实说,就是……捡的……”
李源长叹一声道:“将军却也听见了,这恶妇如是狡赖,老朽无奈之下,只能用刑。”
肖敏转脸对吕悦道:“我再问你一句,这东西到底是哪来的?”
吕悦咬咬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属下已然说了实话,就是属下捡的!”
“好!”李源喝道,“将军你也看见了,此人死不悔改,更当严惩,左右!再给我打来!”
侍卫刚要动手,却见石勇护在了吕悦身上。
“将军、大人,拙荆恐有难言之隐,且容属下以良言相劝,拙荆定以事情相告。”
李源点了点头。石勇俯身对吕悦道:“那珠子到底是从哪来的?快些告诉我!”
吕悦咬着牙,没作声。
“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咱们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呸!”吕悦啐一口道,“谁他么跟你是夫妻?你他么不是当男宠去了么?你不是跟着那姓白的过好日子去了么?老娘是死是活跟你有什么关系?老娘要是死了,倒给你省心了是吧?你还管我干什么?你给我滚,滚到姓白的被窝里去!滚啊!”
一番话,说的白允脸颊红透,肖敏脸上也有一些尴尬。
石勇趴在吕悦身前,抱着她的脸颊,流着眼泪道:“娘子,好娘子,却别再说这些了,以前是我不对,我今后哪都不去了,我就在你身边,天天守着你还不行么?”
吕悦的眼泪流了一地,他转过脸,看了看石勇,笑着问道:“这是真心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