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他干嘛?你没见曲柔正哭着呢么?”
“她哭呢是因为她饿了,你一会可以给她弄点吃的,但是现在如果我们还不去追流炎的话,恐怕真的就追不上了。”
“追不上就追不上吧,”陈思琪道,“我承认,我暂时没有杀他的勇气,但我想以后他也不敢再来找我的麻烦。”
“随便你吧,”阿卡长叹一声道,“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在流炎的猎物中,有三分之一不是被他杀死的,而是被他逼死的。”
“逼死的?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阿卡道,“这还真不好描述,不过我没猜错的话,你很快就能体会到了。”
天亮了,陈思琪看了看结界中的那团血肉,低声道:“我们把她葬了吧。”
“好啊,”阿卡道,“古礼还是西礼?”
“什,什么礼……”
“我是说用传统礼节,还是西洋礼节?”
“不用那么复杂吧,就简单一点把她……”
“今后要埋葬的人还有很多,”阿卡道,“我建议你多少学习一下葬礼的规矩。”
……
一大清早,白允、吕玉跟着肖敏到后山密室操演长矛,整整半日,二人心不在焉,受了肖敏不少训斥,待用过午膳,肖敏对二人道:“看你们心神不宁,是不是什么心事?”
二人默不作声,肖敏对白允道:“难道是昨夜又和石勇……”
白允闻言,跪地顿首道:“属下不知检点,屡犯军律,恳请将军责罚。”
“哎呦,这是怎么了?”肖敏笑道,“你和石勇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怎么今天想起请罪来了?”
“属下……”
“算了,”肖敏上前扶起白允道,“终日和一群汉子跌爬滚打,却也难动些春心,只是这两日却要敛些,莫叫李源抓了把柄。”
白允红着脸没有作声,肖敏笑道:“行了,别说是你,就连蓝瑛、杨红她们也跟军士有不少来往,平时故作清高总是奚落黄媛,真要是细究起来,一个个都是满身的风流债。”
肖敏转身对吕玉道:“还是我们小玉最老实,只怕是因为终日跟着我,却也没有机会……”
话没说完,小玉跪倒在地,连打了自己几个耳光,道:“属下该死,属下知错,属下不知羞臊,恳请将军严惩。”
肖敏见状诧道:“这又是唱的哪一出?难道你也……”
“属下……属下前日操练,不慎伤了脚踝,”吕玉哭道,“军中有一校尉,略知些推拿之术,属下本来没那心思,谁知肌肤相近,挨挨擦擦,一时却没把持住,就跟那校尉……”
肖敏道:“这事还有别人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