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央现在还能忍住就这般了,要是忍不住那她──
这时智能也懒的跟淮夏解释了,因为它认为淮夏就是仗着解央宠她而起了驼鸟心态罢了。
要是哪天解央想开了,忍不了了,也就是她要还人家的时候了。
为用户点蜡!
这时的淮夏根本不知道自家智能是怎么腹诽着自己,见解央自卫生间出来,一身湿漉漉的他,腰间只系了条浴巾,便这么拿着干的毛巾走向化妆台那,径自擦起湿淋淋、猛滴着水的头发。
无数水珠顺着他的动作滴下或滑落,尤其是那小小的水珠,自那毫无一丝赘肉的背脊曲线滑下时,她莫名的感到了阵口干舌燥。
好想好想舔掉那水珠……
见那水珠颗颗饱满晶莹的凝在他身上,欲掉不掉的模样,看的淮夏一颗心跟着骚动了起来。
直到那小小水滴凝聚成了个偌大水珠没入、消失他腰间的浴巾,而她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时,这时她不得不承认智能说的没错。
她现在变态的就想舔舐掉他身上的小水珠,扯掉他身上唯一的遮蔽物,抚摸着其肌理,咬吮着那光滑却硬实的麦色肌肤,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当这想法思维一生出,顿时如野草般疯狂滋长了起来。
令淮夏接下来的数天,看着他时,眼神总会因心底的羞耻想法而不敢看他,导致最后解央发现她异样而找她‘谈心’时,两人便这样顺理成章的滚起了床单,莫名其妙的‘吃了’对方。
第205章富婆成赤贫
浪了一晚的两人,次日终于体验到什么叫纵\欲无度的下场。
直至中午,从未这般晚起过的解央,先是迎来众人揶揄的目光,随即脸不红、气不喘,老神在在的端了饭,上了楼。
这举动行迳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也什都说了。
明明白白的让人知晓这一对终于滚做堆,最乐的还是明浣,解央的母亲。
她就盼着有个娃娃可以玩呢!
见状便乐颠颠的跑去厨房捣鼓、做一些补身子的菜肴……谁知这欢喜劲儿还未退去,当晚便听解央说着,“妈,我明日就跟队友出任务了,跟爷爷还有应叔他们……”
解央的话一瞬打碎了明浣的美梦,令她完全没听进儿子后面说了什么。
只道着,“儿子你就这么无情?”
这话说的解央懵了下,以为母亲这是怎么了,本要开口询问的话,却是因她接下来的话打住,成了无语。
“怎么不待娃娃造完再出发!?”
正喝着汤的淮夏,差点一喝汤给喷了出来,而那脸,因呛咳而低垂、待至舒缓后,便怎么的也不愿抬起来了。
“害羞什么?妈妈我在你们这年纪就跟你爸……”
“咳咳咳……”解正不由得藉由咳嗽来打断儿媳的话,见为之敛住、消停了,这才道,“这么多人在这,说什么?给儿子与媳妇留点脸!没见着人家都抬不起头了?”
老首长是个非常严谨与刻板的人,这会话虽是说的有那么点打趣意味在,却是没带动半点气氛,反而让餐桌前的几人一迳儿的吃着自己的饭,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唉唷!又不是不想之后日子难挨,最好不要取笑自家队长!
当了阵子苦力,做为过来人的贯宇此时已是明了。
这会半句话也不敢吭的,闷头吃饭。
反正闷头吃着的不是只有他一人。
此时餐桌上,除了碗筷碰撞的声响,尽是沉默。
没一会,便听应叔道,“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