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说不上那里喜欢你,”南凤看着身边坐着的女人,自从她在太后寿宴上站出的那一刻。
自从他知道,这女人是摄政王未婚妻时,或许她就已经在他心里烙印不可磨灭的痕迹。
只是那时这种感觉,太过轻微,直到现在,那浅淡痕迹已经在自己心上刻成烙印。
“其实我觉得,你的这个问题本就是应该答不上来的,我若是说出喜欢你什么,那喜欢的不就是你身上的某一种特质?”
南凤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假设你缺少了这种特质,那我又该去喜不喜欢你哪?所以,喜欢一个人,本就就是回答不上来的。”
青司听得眉梢一挑,“看来你对这些东西很懂。”
听着这话,南凤突然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咳!咳!”
几声咳嗽,将眼前这份温馨打破,鸠摩早就醒了,只是看着这两人生死别离不忍心打扰。
如今看这模样,他还是醒来吧,鸠摩抬手掩唇咳嗽两声,好使自己悠悠“醒来。”
“走到哪里了?”
鸠摩一醒,南凤立即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这罗嘉尔王早就醒来了,却在一旁装睡也不知他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不过看在他救了他的份上……
南凤哼哼两声,转过头去,这煞风景的,就先饶过他一次。
“这边的路我不熟悉,你过来看看现在走到哪里了?”南凤对鸠摩不熟悉,青司却是熟悉的很。
她挑起珠帘,让开半个身子,好让鸠摩可以看的清楚。
“军队已经行了一天一夜,从半个时辰前,我们身边的景物,就换成了这种嶙峋怪石。”
鸠摩看着窗外闪过的景物,眉头皱的越紧。
“军队一直没有停下?”
青司点了点头。
“这就奇怪了,”鸠摩暗暗思索到,他几次从狄国离开,前往狄国几条路,那边又是捷径,没人比他更清楚,可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越疑惑。
道路千万,监军的佴为什么会知道这条路,如果他真的知道,他就应该清楚。
这里是一个葫芦状的峡谷,外面看着逼厌,其实里面却是越来越宽敞。
本来走这边是没什么的,可是这峡谷里面却是有一片宽敞的平原,这本来也没什么。
可是这问题出就出在,这地方是一个埋伏的好地方,在兵书上这叫“瓮中捉鳖”,以前行军打仗的时候,将军有时都会下令让他们将敌人围堵成这种阵势。
如今佴让他们进入这里面,究竟是有意还是无心?
“灯火明亮,”身后背着的长旗在身后被风吹得笔直。
“监军有令,进入前面开阔一些的地方,就驻扎军营做饭休憩,现在所有人提高速度,全力向前!”
“是!”军靴落在土地上的声音震聋发聩,青司却看着这种场景,有些担忧。
自从高渐离上了折子,要求上缴军权之后,即使梁国公再能蹦哒,却也只能将兵权乖乖交出。
或许是所有的军权已经调回,高佐认为整个天下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