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寻紧紧的的看着说话的青司,明明看上去细瘦的一碰就倒的模样,可是她却让他觉得,这个女人,比身后这个用峨眉刺挟持自己的人,还要来的可怕。
“没想到这位姑娘,如此为慕容着想。”慕容寻本就阴沉的脸,如今更是能沉的滴下水来。
“姑娘难道就不怕慕容真的会这样做吗?”
“我为什么会怕?”青司不无不可的耸耸肩,
“反正在士兵进来的那一刻,我会指认洛秋城是我们的同伙,到时她会与我们一同落进死境。”
“你什么意思,秋城分明就是无辜的,你怎么……”
“什么我们?”青司嗤笑道,“卯兔,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你半路劫持而来,而且……”
青司举起自己的手臂,有血迹正隐隐透过衣袖,“看看你对我做的,难道我不无辜吗?”
“因为与洛秋城有着密切的关系,所以她被人污蔑上一句都不行,因为与我素不相识,所以即使我丢上性命也没什么,卯兔啊卯兔,你不在乎我,我又何须在乎你们。”
“等到那些士兵进来,只要我说“是”你猜他们那个不信?尤其是佴和梁国公,他对你的态度,大约也是和你对我的态度一样,到时鱼死网破,大家都别活。”
“你!”
卯兔气的咬牙切齿,眼前这个来路莫名的女人,简直就像一条见人就咬的疯狗!
“行了,”见卯兔这怒急的样子,青司不无不可的摆摆手,“其实我一点都没有说错,这洛秋城与你的关系,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卯兔听得心底一惊,这人是在试探与她,还是说她真的知道自己与秋城的关系?
可是怎么可能,明明连秋城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洛秋城看着卯兔的样子同样惊异,这人与自己会有什么关系?难道不止是同乡?
还有那个坐在旁边的姑娘,似乎处处为这一行人打算,可是又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卯兔瞥了洛秋城一眼,将那些并不适合说出的真相遮掩在眼底,不是她不想相认,只是时候不对。
“你说的什么,我不明白。”
青司欣赏着卯兔眼底的惊讶,若是一开始只有三分猜测,那现在她就有七分确定了。
“既然不知道,那咱就不说。”青司放过卯兔片刻,让其喘息,转头将矛头对准了慕容寻。
“喂,现在该你回话了,你是要用你最喜欢的女人,去换你的高官厚禄平步青云?还是为了保住她的性命,与我们帮上一把?”
“先说明,你若是选择前者还好,你若是选择后者,那你可就与我们一样了,到时若是慕容府上因为你的牵连,而满门抄斩,那代价可就重大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能在三言两语间拿捏到一个人的软肋,去操纵控制对方的决定,行为,这样的人如果他见过,不可能不认识。
忽然慕容寻眼前闪过一个人的身影来,那个在热闹酒宴、在深宫后宅,都游刃有余的绝美身影。
可是可能哪,明明那位已经死了而面前这人又太过平凡。
青司笑而不语,她动动衣袖,却是从里面摸出小半个冻梨来。
冻梨的汁液在先前的奔跑中被她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