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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摘皇室菊花(下) 分卷阅读29

显的反差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宋清逸未曾停止动作,他一直折腾了陛下一夜,直到拂晓时陛下才得以睡去。

周徽远早已没了知觉,他被动的随着对方的动作不停摇摆着。

直到宋清逸满足后,他才能暂缓一口气。

因过于疲累,他一会就已睡意朦胧。

勉强抬头见宋清逸背对着他入睡,他只得无奈的叹息着。

他刚躺下就觉全身疼痛,特别是菊花xué更是疼的厉害。

他无奈只得翻身入睡。

两人渐渐沉入睡梦中,一夜醒来的宋清逸仍不知他的举动对陛下造成了怎样的伤害。

「叽咕……」宋清逸渐渐清醒过来,他慢慢睁开双眼。

耳边隐约听到鸟叫声。

他用手撑起身子轻轻晃了下头,他转身望着身边之人。

只见陛下趴着睡,他不禁皱起眉。

心底暗道陛下如此姿势怎能睡好,只怕待会又得头昏眼花了。

他伸手刚想推醒陛下时,就见陛下的菊花xué全部肿裂了,斑斑血丝仍干结在xué口。

见此情形,他不禁吓了一跳。

脑中开始回忆昨夜之事,他发怒不顾陛下的祈求仍一心折腾着。

当时陛下曾要解释的,只因他一时怒火攻心不肯听。

如今静下来想想也觉不妥,他当时就该听陛下解释的。

若陛下真与那褚轩在一起,他恐怕也不会如此顺利得到陛下的心。

万一真是他错怪了陛下,那他该如何赎罪呢。

被他捧在手心疼的人如今受到了伤害,这又该如何弥补呢。

他越想越害怕,手轻轻推着陛下的身体。

「远,醒醒。

你没事吧?」周徽远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推,他勉强睁开双眼。

一夜已把累得够呛,他眼神迷茫的望着宋清逸。

「逸,怎么了?」他仍是轻声说着话。

见陛下毫无怒意,宋清逸这才稍许放心了些。

「远,昨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昨日是……」周徽远详详细细讲了一遍。

「原来如此。

清逸对不起远哦。

」宋清逸愧疚道。

「逸无需自责,朕并未怪罪于你。

逸如此生气也是爱朕的表现哦。

」周徽远自我解嘲道。

「远……」宋清逸感动的紧紧抱住陛下。

「逸……这……」周徽远虽然欣慰,因两人之间的误会解开了。

但他实在疼的受不了,并暗自皱起眉。

「远,很疼吗?」宋清逸发现陛下的异常,他赶紧松开手。

「朕没事的。

」周徽远勉强扯出笑容说。

「让御医过来瞧瞧吧。

」宋清逸不放心说道。

「不行。

」周徽远一口回绝。

「这却为何?」宋清逸不解问。

「若御医来问让朕如何回答。

此事若传到太后耳中,只怕又会平起风波。

」周徽远摇头不同意。

「不行,御医不来清逸实在放心不下。

」宋清逸坚持道。

「清逸也是大夫,你替朕治也是一样的。

」周徽远仍不愿找来御医。

「清逸只怕不能静心替陛下医治,所谓事关己则乱。

不如悄悄找来御医,远觉得如何?」宋清逸嘴上询问,可心底早已打定主意。

「罢了,朕就依你所言。

」周徽远自知拗不过宋清逸的脾气,他无奈点头应允了。

「清逸这就让春梅找御医来。

」宋清逸兴冲冲走了出去。

周徽远无奈的摇着头。

此二人不知。

在宋清逸愤怒发泄、陛下痛苦哀叫时,有一人被迫在外偷听。

此人正是褚轩。

他被宋清逸点了xué昏睡过去,一个时辰后他再次醒来。

只因对方还点了他其他xué位,他此刻不能行走。

没多久,内室中传来了哀叫声。

他听出是陛下的声音。

听到陛下如此悲戚的哭叫,他只觉心痛难忍。

暗恨自己无力护卫陛下。

殊不知,他此后的生活已完全改变了。

一会,宋清逸返回了内室。

身后还跟着贴身宫女和御医。

「远,御医来了。

」宋清逸走到陛下跟前轻声说。

「嗯,朕知道了。

」周徽远点点头。

宋清逸转回御医跟前交代了几句。

御医姓马,此人心中亦是明白的很。

宫中早已有所传闻,他听闻了陛下的事。

此刻陛下所爱之人交代的话,他自然不敢轻视。

宋清逸随后遣退了春梅、冬菊。

他怕宫女在陛下会不好意思。

马御医战战兢兢走上前去,他轻轻搭着陛下的手把脉。

待他仔细琢磨一番后,这才松开手。

他慢慢走回宋清逸身边。

「怎样?陛下的伤无碍吧?」宋清逸嘴上如此询问,心中却知陛下的病非常麻烦。

「这个……」马御医似有难言之隐。

他不敢说出实话。

「朕究竟怎么了?马爱卿有话但说无妨。

」周徽远不耐催促问。

他以为只是小伤。

「恕臣斗胆。

陛下的伤比较严重,需耐心调理方能痊愈。

」马御医直言道。

「此话怎讲?」周徽远越听越糊涂了。

「陛下需静养在床榻,十日之内不能走动。

还有……」马御医话说了一半不敢说下去了。

「御医快快请讲。

」宋清逸着急问。

他想证实是否如他所想那般。

「还有在此期间陛下不能行房,若稍有疏忽只怕日后再也不能行房了。

」马御医战战兢兢说出这番话。

宋清逸听后无任何表情,他心中早已知晓。

「那朕岂不是不能人道了吗?」周徽远急得难以平静,他挣扎着就想起身。

「陛下,切不可随意动弹。

」宋清逸快步走上前按住了陛下。

「宋公子说的对,陛下此刻实在不易动弹。

」马御医附和道。

「不行,朕不能一直躺在床榻。

」周徽远用力捶着床。

他担心今后若不能行房,岂不是白白断送了自己的幸福。

宋清逸只怕也会因此离开他。

想到这,他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躺着。

「陛下,且听御医怎么说。

」宋清逸出声劝说,他知御医还有话未说。

陛下的伤应是能够治好的,只是需要一些时日。

周徽远双眼直盯着御医瞧。

马御医继续说:「只要陛下好好养伤,待十日后自能痊愈。

」他说完话才敢吸口气。

「朕明白了。

」周徽远这才平静下来。

只要今后能够行房,他不在乎此刻躺在床榻。

「今日之事,你切不可说与人听。

」他出声警告御医。

「是,微臣遵旨。

」马御医连连点头。

宋清逸送御医离开。

他回到内室对陛下说:「远暂且放宽心,清逸定会协助御医治好陛下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