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凌洛炎不解的看了他一眼,走出车外,夜色和灯火辉映,那棵名为欢喜的巨树就长在不远处,如同伸展着四肢,枝桠尽量的往外延展开来,枝头光晕点点,在朦胧月色之下,可见到一颗颗珠悬挂其上。
月色清冷,朦胧洒下的光晕将那棵巨树衬托的更为虚幻,仿佛根本不在这个世上,而是来自另一个空间,站立在它面前,亲眼看着它,都像是触摸不到。
挂在枝桠上的珠随着风中摆动的枝叶撞,轻轻摇晃,点点闪烁,迷蒙的月色就在整棵树的背后洒落将其整个环绕,枝叶之间落下的是月色的班驳,光与影,从未如此完美的结合。
这就是欢喜树。
凌洛炎走近了些,看着树下横七坚入躺倒满地的人,他们都是为了节日而来,又突然同时昏厥过去的,虽然那棵树的感觉颇为奇异,但这些人才是此行的重点。
“哪个是那肖什么人的公子?”垂首看着地上,凌洛炎问的是不敢走近的奚昼。
听到那句肖什么人,奚昼不敢露出其他表情,鸩候族在此声誉颇隆,一旦魔物横行也全靠鸩候族保护,雷倦宗主不在城内,只有肖大人可以依靠,谁敢不敬?也只有这位炎主敢这么称呼,也有资格这么称呼。
奚昼示意身后随行的心腹,那个小心翼翼的走近,朝地上一一瞧过去,指着其中一个说道:“他便是肖大人的公子,肖念云,先前还好好的,才一会儿的功夫。”
一会的功夫就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兴味的勾了勾唇,凌洛炎对身后随行的长老说道:“岩骁,去看看怎么回事。”
近来洛炎支使岩骁的时候越来越多,少有用到林楚的时候,龙梵抬起眼,看着他身侧之人,月下红衫蒙上银辉,站在这棵欢喜树下的洛炎,怕是不会知道旁人眼里的他是何种模样的。
沉静温柔之中含着几许诡思的眼神,凌洛炎怎会察觉不到,转头对龙梵眉一笑,“怎么,如此还不满意?难道祭司要亲自过去查看。”
龙梵缓缓摇头,安然平各的脸上露出一丝意有所指的笑意,“我只需看好宗主便是了,他人与我无关。”转过身,淡淡的目光扫过人群,林楚正定定的注视着什么,察觉到让人不安的目光落到身上,又立时低下头来。
长老和曜师也正看着他们,印在所有人眼前的那抹赤红,在此情景之下,与那身白袍之人一同站立于树前,那是种何等炫目的景象,同样负有神人之力,同样耀眼出色的两人,就在眼前,尽管还有灭世之说存在,但想必此后不会有大事发生才对。
面对眼前所见,族人不禁有所感叹,另一头岩骁已经查看了一番,对凌洛炎回道“宗主,他确实是魂魄损伤,他也怀有灵力,但是很弱。”
魂魄受损,那就不是夜翼所为了,引魂族从来都只会将魂魄吞噬干净,龙梵和凌洛炎对视了一眼想到此处的古怪,忽然感觉到什么,龙梵往树上望了一眼,凌洛炎见他抬头,也往上看去。
树枝的顶端,原本空荡一片,此时忽然落下一颗珠来,在树梢的最高处,这颗珠和其他的都不同,运力看去,能瞧见缠绕的图腾,云团似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