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办?是不是很想让我操操你呢?唉,真是的,知书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下手太狠,居然为了我这个朋友,给你发了药效最厉害的春药。你知不知道这种药是干嘛的?是他专门用来整治他老婆陈泽的。”
你妹!陈泽又是谁啊!!
兔子好像会读心术,适时解释道:“陈泽啊,我也就见过一两次,算是个美人吧。性格和你有点像呢,都喜欢口是心非。”
“你才口是心非,你全家都口是心非!”
“你不口是心非的话……”兔子伸手挤进他的两腿间,隔著裤子在他的蜜花上摸了一把,“不口是心非的话,这里怎麽会湿了呢?”
“……”
叶定无地自容,把头深深埋起来,希望就此消失掉。人世间最丢脸的事莫过於此了,想他三十好几的人,竟被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玩弄了,爸,妈,我小时候是不是得过什麽脑残症之类,导致现在留下了後遗症,才会这麽笨?
不管怎麽样,春药的效果已经起来了,且越来越凶猛,叶定知道,今晚算是在劫难逃了。既然在劫难逃,不如别浪力气去挣扎了,不是有句话这样说的吗?当你无力反抗强奸时,不如就躺下来好好的享受。
“混蛋,总有一天我会上你的!”最後,不甘心的总受锤著地,泪流满面的说了这样一句台词。总攻兔子笑了:“我随时欢迎你来上我。”
然後,h就开始了。
今晚的叶定因为春药的缘故变得格外敏感,被乔白的手稍稍一碰,就软成了一滩春水,只剩下嗯嗯淫叫的份。兔子手脚利索,三两下就将他的衣服扒光光,抱著他躺在“小黑屋”里早就准备好的毛毯上,开始肆意亵玩他的身体。服用春药有个好处就是不需要前戏也能让人轻易的high起来。这对耐性不好的兔子来说简直就是福音。手在叶定的蜜穴上亵戏了片刻,察觉到那两片娇嫩的小花瓣被玩的不住地颤抖,穴眼里也有大量的淫水流了出来,乔白觉得火候已到,便住了手,脱去自己的裤子,举著两根长枪抵在了他的穴口处。
“先用我的巨龙帮你扩张扩张。嘿嘿。”说罢,挺腰一举进入。
“啊啊……”两个小洞被顶穿,熟悉的快感瞬间自脊椎处攀升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洞穴里的瘙痒感得到了缓解,爽的叶定眼泪都掉了下来,不住地战栗著,“啊啊……好深……乔……好深……你干到我的最深处了……啊……”
兔子在他身上奋战著,粗喘道:“你不就喜欢我干的越深越好吗!干烂你的花心怎麽样!”他的腰力惊人,可以连续十几分锺都做著抽插运动而完全心不跳气不喘。如此插了一会儿,叶定便被他干的神智不清起来,液喷的一地都是。乔白见他高潮了,便将肉棒抽了出来,打算进行重头戏──让定定骑木马。
沈迷於高超余韵里的叶定哪会知道还有这种事在等著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等到他睁开眼时,他已经被抱坐在了木马身上,两个穴口分别对准了马背上的假阳具。而全身的重量全靠乔白托住他臀部的那只手。
现在,只要乔白把手挪开,他就会立刻跌坐下来,然後被那两根巨大的假阳具贯穿。叶定吓得一头冷汗,立刻清醒了过来,抖著唇喃喃哀求:“你不能这样干,乔白,你不能──”
“我当然能啦。放心,你的小穴穴刚被我的大肉龙开拓过,不会受伤的。”兔子嘿嘿一笑,为了表示他能,甚至将手稍微往後一抽──
“啊──”叶定吓得连忙抱住马的脖子,可动作最终还是晚了一步,两根阳具的龟头卡进了他的穴眼里。那两处刚被操弄过,还湿滑不已,穴口也没合拢。阳具粗大的龟头抵在水穴入口碾磨著,瘙痒异常,带动骚穴内部痉挛不已,流出的淫水将两根大棒浇的湿淋淋的。“你……你……唔……”他又气又羞,象牙色的裸体泛起了令人心动的粉色,想下来却又完全无法动弹。身下那两根实在太大了,稍有不慎就会贯穿自己。叶定实在无法忍受被这种东西羞辱,最後只好转过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