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过多的言语,本来单纯的拥抱变了性质,两人的气息都滚烫起来。
撕扯着进到卧室,他们在床上肢体纠缠,用皮肤和体温感受对方的存在。
齐昂从没有这么主动过,把男人摁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亲吻他的下巴,还有总是绷得死紧的唇角。
顺着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一路往下,不放过宽厚的胸口和平坦的腹部,甚至停留在巍然站立起来的硬物上时毫不犹豫的张口含住。
纯男性的气味不像想象中难以忍受,尽量把它全部吞进去,巨大的硬物撑得口腔壁发酸,最终舌尖只能围绕着顶端打转。
高启怅从最初的悸动中清醒过来,立即把青年的头拉起来。
“你不必这么做。”他说。
“我喜欢。”齐昂舔着唇边咸涩的液体,不驯的与他对视。
双唇立即被掠夺了,舌尖被大力吸.吮到接近麻痹。
欲.望如潮水般来得猛烈,检察官再也无法像以前那般自持,近乎的粗暴的急切扩张,然后从后面深深地进入守护了十二年的人。
齐昂被男人的体重和疯狂地撞击压在床上,几乎无法挣扎,只能大口呼吸空气。揪紧了床单,头脑混乱得将要爆炸,承载了两个成年男性体重的双腿不能控制的开始抖动。
身后的密处有些撕裂般的刺痛,心里却满涨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这种感情让痛楚转化成了快.感,越是疼越是想要更多。
高.潮终于来临的那一刻,他分明听见高启怅轻轻在他耳边说:
“我爱你。”
私情
手机保持关机状态一整个周末,直到星期一到来齐昂才离开新华路。高启怅前所未有的放松,以前那副工作狂的样子消失无踪,平和得简直就是个居家男人。
他的工作非常忙,十几年官场打拼,年纪轻轻能够坐上c市这座副省级城市的市检察院副检察长之位,其中艰辛凶险,不言而喻。
齐昂不是没想过不再联系,但是身体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旦有点空余时间就不由自主往那片居民区跑,不顾要冒多大风险。
一开机,“滴滴”的提示音乱糟糟的响起来,持续了十几秒才停歇下来。
漫不经心的瞟了眼屏幕,四十二条短信,十八个未接电话,还有十通留言。慢慢吞吞的边走边看,短信和留言是李海发来的,还有六个电话,最后一条说是要跟队去外市比赛。剩下的电话有几个是沈匀打来,其他的号码都是乱码。
神情一黯,他翻检了一下随身背包,扒出一个手机来,想了几秒钟还是拨了号。
汤姆森一接通电话就是一顿大骂,怒气冲天。
沈匀停了与巴基斯坦的交易,从他受袭的第二天开始。
背包,是他离开疗养院前才拿到手的。所谓的养伤,实际上是被软禁了。齐昂没有把任何随身物品带到高启怅那里,连衣服也从里到外都换了。找了间四星级酒店开了个标间,背包寄存在前台,。
只要没有趁他昏迷那段时间往体内植入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