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万里如今的身体状况已经很差,对于他来说,如今光坐在这里这么长的时间就已经很累,更别提自己的儿女对待他的这样一种态度。
猛咳了几声,直到乔叔喂他喝了一点止咳糖浆又用水漱了漱口,才没事人般擦了擦自己的嘴,进而坐直身体。
看的风宁有些不忍,想到也不是自己的原因,他大概不用受这些气,只是他们两个,一个行将就木,一个目前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所以整个过程中,风宁都只能坐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看着。
原本他对乔家的这些人是有些愧疚,这样的愧疚来自于他这几十年的所看所闻以及所受的教育,因为自己是私生子,因为他从另一种意义上抢了这些人的爸爸还有财产,所以很多时候,面对这些人的冷嘲热讽,他都采取了一种装作自己听不见的态度。
只是如今这些人想要的是他的命,一想到这点,风宁便觉得自己对他们的同情显得太过讽刺和多余了。
过于压抑并紧张的氛围中,乔万里又一次开口,说:“刚刚我就告诉过你们,我已经查到是谁派了人在风宁的车上动了手脚,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同风宁道歉,我会试着原谅你。”
几个人面面相觑,又很快低头,等过了快一分钟的时间,失去耐心的乔万里终于说了一句:“羽彤,你还是不准备说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乔万里的话音刚落,众人就齐齐看向坐在乔振天身边的陈羽彤。
“爸,你不要冤枉我,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说话间,她看向自己身旁的乔振天,说:“对吧?振天。”
虽然脸上还带着笑,语气也算得上轻松,但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她此刻处于一种异常恐慌的状态。
乔振天和乔振育一样惧内,见自己的老婆瞪大眼睛看向他,他忙摇头,看着乔万里说:“对,爸,我相信羽彤,她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说话铿锵有力,但不仅在座的这些人,就连他自己,恐怕都不相信陈羽彤所说的这些话。
乔万里的每个儿媳出身都很不一般,非富即贵,都到这一步了,她还可以迅速恢复成镇定的样子,说:“爸,这其中肯定是产生了什么误会,你看我对自己的两个孩子都舍不得骂一句,更别说这种害人性命的事了,爸,这种事我真做不出来,我没这么狠心。”
此刻众人都在心里肯定这件事是她做的无疑,因此不管陈羽彤怎样辩解,都只会给人一种苍白无力的空洞感觉。
陈羽彤眼见众人都不理她,立刻急了,眼泪掉下来不说,还拉着乔振天的手让他帮自己说话。
“爸。。。。”
“不用说了,振天,你以为我会在没有证据之前说出这样的话?”
同乔叔眼神示意了一下后,乔叔从身后的矮桌上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乔万里。
“自己看吧,你指使的人叫汪强,无业游民,坐过几次牢,上个月你同乔叔说我的花园看起来有些乱,又说自己认识一个不错的园丁,所以便将他介绍到这里。”
眼见陈羽彤的脸色苍白成一片,乔万里又说:“风宁出事的上一个周末他来到这里,名义上是为我打整花园,但实际上,他是跑去车库在风宁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