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塔的心早都是一颗本该老死的心了。可是百余年而去,就在穆塔自己都怀疑这世上还有所谓永痕的年轻时。何酒站在他的面前……
穆塔可以说,何酒太平凡了,平凡的不像个现在他所看见的‘主人’!
但何酒说着不像一个少年该说的话,何酒做着一个少年不该有勇气做的事情……可是明明何酒是个少年。是个真正他心目中所认定的那种永远的年轻人!
有什么东西因为何酒的言语因为何酒这个人被牵引出来了……
有什么就连穆塔用几百年活着的时间都解释不了的东西在何酒的身上显现出来了。
“你不是何酒……何酒……不该是个少年!”
“什么?……大祭司?……你怎么了?”
何酒听到大祭司带着颤抖的声音突然说些他不能理解的话。
穆塔直直看着突然转过身来的何酒。
在不断流动的水幕中,在天光投下的圣洁中。
何酒带着干净的眼神望着这个仿佛要落泪的老者……
“何酒……你并非少年……你并非是我眼睛看见的这个少年是吗?!”
穆塔的脑袋里也充满了疑惑,他颤抖着想要抓住何酒的手臂却被何酒怀里警惕至极的异兽狠狠咬了一口。
“啊!”穆塔猝不及防的叫了出来。
而何酒也被穆塔突然的质疑给震惊到无法言语。
这是从醒过来之后第一个这样问他的人,这是第一个对他有着此类疑惑的人……
何酒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大祭司的这个问题,然而不论他怎么回答在此时此刻也都不重要。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大祭司已经心中有数。
“大祭司……我的怀里的这一只看上去像是一只野猫……但是您能想象的得到吗?就是这样的一只猫,他不论是走路,捕猎,甚至是叫声都像极了一只猫……”
何酒安抚着怀里还企图攻击大祭司的迷心蛙。看着大祭司目光落在自己怀着的大猫身上……
“然而,就算看起来再怎么像……猫的外形也只不过是他不得已的伪装罢了。这是只迷心蛙吧?”
大祭司不是驯兽师,但是这只就连大部分的驯兽师都分辨不出来的迷心蛙,他却一下就分辨出来了。就像他从何酒那毫无痕迹的言辞举动中看出何酒并非少年一样……
更多的时候,真正懂的人几乎不需要寻找所谓的证据直肖一眼,一瞬。看穿一场所有人都看不穿的明显伪装。
“没错……这是迷心蛙。这是一只还没到成熟期就不能显露出赤裸真相的迷心蛙。”
何酒揉揉大猫的脑袋,迷心蛙才是本体的大猫呜呜叫了两声,然后顶着何酒的手就和一只真正的猫一样撒娇……
“很荒谬,若不是曾有前辈切切实实的看到了迷心蛙成熟期蜕变的模样,只怕是打死写记录的人也不肯相信这么荒诞故事。迷心蛙……无心迷惑他人的伪装,但又有着天生就迷惑模样。只怕它自己长了嘴,会说话……告诉人家他是只青蛙也没人会信的。”
何酒若有所思的笑起来,搂过猫咪的脑袋亲了一下。
然而听着何酒的话,大祭司却看着何酒的脸过了很久才说话。
“那么您呢?……您不是迷心蛙也没有成熟期真相大白的一天。”穆塔很想听见何酒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