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海鲜,有自己的屋子,冬天在屋里烤着壁炉,看着外面的雪景,夏天就去海边散步。
许游还说,章言淳在那间民宿里留了东西给她,让她有时间去看看,还帮她预定四天的房间,等她到了,民宿老板自然会将东西交给她。
就这样,许游决定去一趟北海道。
唐朵看到这里,飞快的回了许游一句:“无论如何,好好度过这四天。一路平安。”
许游回了一个笑脸。
唐朵缓了口气,将手机放回枕边,又闭上眼,抬手去揉太阳穴。
直到两只温热的手掌将她的手拿了下来,同时用大拇指帮她按摩起头皮。
唐朵倏地睁开眼,转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梁辰就睡在她旁边。
梁辰将她的头摆正,接着按,低沉的嗓音就响在耳边:“我有治宿醉的药,待会儿要不要吃点?”
唐朵“嗯”了一声,闭上眼,回道:“你一直睡在这儿?”
梁辰陈述道:“你昨晚喝醉了。”
她是喝醉了,可她还没有失忆。
唐朵将手放进被窝里,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有一条内裤。
显然,是梁辰帮她脱的衣服。
唐朵打了个哈欠,问:“昨晚那个女的是谁?”
梁辰按压的力道刚好适中,按得她又有点昏昏欲睡:“我在美国的朋友。”
唐朵依然没有睁眼:“哪一种朋友?闺蜜,知己,还是女性朋友。”
“女性朋友。”
“哦。”
唐朵没再往下问,主要是不知道问什么。
反正这个男人的初吻、初夜都是她的,心里有块地方是她的,最多还能装得下他那个青梅,估计也没地方装别人了,这么算起来,她不亏。
唐朵想法一定,人就踏实了,很快又有点昏昏欲睡。
直到她隐约感觉到头上按压的力道消失了,他的胸膛也靠了过来,他的体温很高,贴着她,某个部位早就举起大旗。
唐朵一下子就醒了,皱着眉睁开眼。
刚回过头,就迎上他的吻。
唐朵躲了一下,说:“你干什么?”
她明知故问。
梁辰低声在她耳边咕哝了两个字。
唐朵没听清,他又重复了一次,她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晨、勃”。
唐朵笑了,躲闪的并不认真,到后来甚至两条腿已经缠了上去,双手却还假模假式的推他的肩膀。
两个人原本都没有那个意思,开始就是逗,结果逗成了真格的,擦枪走火。
直到中午,唐朵才爬下床,被梁辰喂了几口面包喝果汁,将治宿醉的药吃了,光着两条腿,身上只穿着一件大t恤,在洗手间里随便冲了个头,洗了把脸,就走到客厅。
张迅不在,唐朵就乐的少穿一件,夏天到了,又被某个男人按在床上做运动,早就恨不得凉快一下。
没想到这时门铃响了。
唐朵一手扶着毛巾擦头发,一边问:“谁啊?”
“你好,我找梁辰。”
门外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唐朵安静了一秒,瞅着那个门板,倏地笑了。
她又转过头,透过客厅里的镜子将自己审视一遍,t恤刚好盖到膝盖,头发有些潮湿蓬乱,面颊粉红,光着一双腿,笔直纤细,某个刚刚对她贡献完能量的雄性动物还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想必待会儿起床必然找不到上衣,只能穿着短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