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看了齐太师一眼,齐太师稳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要起身给他行礼的意思,虽然不明白魏帝的用意但还是听话的走到齐太师身边拱手:
“太师安好。”
齐太师摸着胡子理所应当的受了长安的礼:
“十八殿下伤势可是好了?”
长安恭敬点头,眼睛却偷偷看魏帝,魏帝瞪了他一眼警告他老实些。
齐太师装作没有看到长安的小动作笑眯眯的夸长安:
“十八殿下聪慧机敏文能齐家治国,武能安邦定国,真是少年英杰。”
自家孩子被夸家长都是高兴的,魏帝是开心了,可是这话听在长安耳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齐太师看他的眼神仿佛是在看自家女婿。
从正德殿出来回宫后礼部的官员便上门了,拿了贴和齐嫣的八字。
长安怒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要娶齐嫣?”
礼部的官员躬身:
“皇上说此事全部交由太师府和礼部负责。”
长安冷笑:
“那拜堂入洞房你们也负责算了,现在要我做什么?”
“嚯?谁请人替入洞房,这事我最拿手了。”长瑾摇着扇子跨过门槛儿就进来了。
长安本来就气儿不顺,见长瑾进来:
“大冬天摇扇子怎么不冻死你?”
长瑾看了眼窗外已经快要融化完的冰雪一扇子敲上长安肩膀,指着窗外说:
“要开春儿了看到了么?”
长安懒得理他扭头对礼部的官员说:
“你去报告父皇我不娶齐嫣。”
“臣不敢。”
长瑾瞧了嘿嘿一笑,示意那官员退出去,等人走了他对长安悄悄说:
“这开春了大魏同鲜卑的互市又要开了,你和父皇说互市的事你负责,你去鲜卑躲两天呗,实在不行,防汛要来了你就去东北防汛去。”
长安瞪他:
“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吗?”
长瑾摊手:
“躲不过。除非……”
长安等着长瑾把话说完。
“除非……父皇不在了。”说完长瑾冲长安眨眨眼睛。
长安睁大眼睛,空气在瞬间凝固。
长瑾哈哈一笑,拍上长安胸膛:
“想什么呢!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但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长安吊起来的心却没有随着长瑾的打趣彻底放下来,反而越来越紧。
二月二十是雪翊的生日,因为今年京城雪量比以往较多压坏了不少民房,雪翊为了体恤百姓向魏帝上书自言:为了省下用减少宫内开支,决定他的生辰庆祝一切从简。
魏帝老怀欣慰,言官们纷纷上书赞许太子仁厚。
虽说雪翊生日一切从简可东宫里还是张灯结热闹起来。
长安从长瑾宫里找了他和连同长熙一起去东宫。
长瑾看着长安身后捧着一个青色剑匣的小石头笑着说:
“这两年你连过年都不在京里,今年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