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得到答案了不是。
“刚刚分手的提议驳回,不准再提。”
怀里的人哭得更凶,吕益紧紧搂着他轻抚他的背脊,直到某人哭累昏睡过去。
下身在温暖湿润的触感中醒来,萧安然爽得哼哼了几声,然后在吕益热情的伺候下射出了早晨第一次。
可这还没完,吕益帮他清理好柱身后,慢慢下移,越过两颗小球,直接抵达了菊花所在的位置。
未经人事的蓓蕾紧紧闭合着,形状姣好,颜色也是粉粉嫩嫩的,每次吕益都看不够,亲不够。他伸出舌头,一遍又一遍数过菊穴周围的褶皱,每一处都细心照顾,像头标记领地的野兽,让这块圣地全部沾满自己的气息。然后才张嘴含住那神秘地带,时而吸吮,时而用舌尖绕着它打转,等到那蜜穴终于放松,灵活的舌尖立马探入幽径。羞涩的甬道不停地挤压着他的舌尖,那非同寻常的紧致让他欲罢不能,使劲伸长舌头在内里搅动,嘴唇也包住外围吮得啧啧有声。
“唔唔~啊~”下体酥酥麻麻的电流直通全身,萧安然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醉人的呻吟在卧室回响,才是清晨屋内就一片靡色。
但很快,随着吕益的舌头在他身体里快速地抽动,萧安然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不管怎么说,这个“早安吻”也进行得太久了吧。
“咳,baby,早安~”萧安然猛地坐起,往后坐了坐,左顾右盼了一会,有些尴尬地拉过被子遮住自己光裸的下身,“我去下洗手间哈…”
“正好,一起啊。”吕益欺身上前,不由分说地勾住萧安然腋弯和腿弯,用公主抱的形式把人带进了洗手间。
…"(oДo*)
生气了,吕益的一举一动都向萧安然透露出一种信息,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萧安然心凉了半截。要知道这五年来,两人很少置气,他的小脾气有吕益惯着,吕益的坚持他也会听从。只有一次,他大学毕业前夕偷偷跟朋友跑去国外旅游,没有告诉爱人。结果吕益疯找了他三天,回来以后他总算见识到吕益温和外表下疯狂和扭曲的占有欲。
一旦吕益真的生起气来,萧安然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等他气消。而这个时候的吕益,会变得非常恶劣且不容拒绝。
被抱在怀里的萧安然紧贴着吕益的胸膛,他似乎能感觉到里面藏了一座火山,里面熔浆汨汨,烧得他浑身发烫。
…生起气来还一脸云淡风轻的人是最可怕的(?_?)。
已经到了洗手间,刚想让人把自己放下来的萧安然在男人怀里被换了个姿势,他像个娃娃一样被抱着,背贴着吕益胸膛,很显然,对方是想让他用这个姿势上厕所。
“好了,宝贝,来吧。”
…让他去死。
“不上出来的话我现在就爆你菊花。”吕益一脸淡定地说。
萧安然知道,撒泼打滚在这个时候都没有用了,吕益一定说到做到,比起羞耻,还是贞操更重要,大概。_
他像壮士一样闭上眼睛,稍稍用力,一道金黄的水柱在吕益眼皮子底下射了出来,咕噜咕噜地落到马桶里,当水柱变得断断续续时,吕益还抱着他抖了抖。
…死了,他已经死了。萧安然绝望之中催眠自己,他就是具尸体而已,根本不需要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