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了……
风鸟院花月诧异的看我一眼,“锤子,你怎么在这里?脸这么难看?”
我这才抬起头,因为刚才的自我厌恶,使我看上去有些落魄,见是他,勉强笑了笑,“没什么。”
“你这幅样子可不像没什么的样子。”他说,伸手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将我带进一个病房。
我这才看清楚他的右手打了石膏。
“怎么回事?”
“没什么,战斗时不小心弄得。”
他一阵轻描淡写,弄得我也挺不舒服的,正尴尬着,只听他又道,“倒是你,怎么回事?”
刚才想的又重新回到我身上,过分沉重的愧疚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张了张口,没说出什么话来。
风鸟院花月温柔的笑了笑,为我倒了杯水,“慢慢来,一点点的说,把你想说的都告诉我。”
转了转玻璃制的水杯,水温正好,入口温热,我闭上眼,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他。
“你有受伤吗?”他问。
我点了点头,突然觉得不对,这种时候不是先安慰我吗?还是说这时他另类的安慰方法?
“伤在什么地方?严重吗?”
“不,不是挺严重的。”我放下水杯,指了指肩膀,“这里被抽了一下,最严重的伤在背上,不过没什么大碍。”
“给我看看。”他伸手抓住我的未受伤的肩膀,手中一扯,便想去解我的衣服。
“哎哎哎。”我叫道,“男女授受不亲啊,好歹给我注意点。”
他不理我,执意要去看,我无奈了,便转过身把上衣解开,不是我没有羞耻心,只是对着花月这张脸,很难有人把他想象成男人吧……这种模糊性别的美,会不自觉让人放下戒心的。
等了一会,那边没什么反应,我转过身却见花月正盯着我发呆,系上衣带。我道,“其实你看也看不到什么的,全是绷带。”
“谁帮你包扎的?”他恶狠狠的道。
我呆了呆,“花太郎啊,怎么了?”
“男的?”
“是啊。”
花月猛地把我推到墙边,剧烈的撞击碰到我的伤口,疼的我抽了口气。“哎,你……”
话还未说完,便迎见风鸟院花月充满杀意的眼神。
他说。
“锤子,你是我的。”
说实话,如果不是他那种要将我碎尸万段的眼神,我想我听到会很纠结的,而现在,我不纠结,我胃疼……
“你说什么阿?”我推了推他,佯装不懂。
“你知道的,锤子,你什么都知道的。”他靠近我的耳边,轻声道。“我们才是一起的,那些人,算什么东西?”
“春水才不是什么东西!”我反驳。
他愣了愣,眼中的神情晦涩难猜,我看不大懂,只能垂下眼.
“京乐春水?你怎么还和他搞在一起?不对,不应该这么说,你们本来就是要在一起的,是不是啊,京乐夫人。”
心颤了颤,我未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