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讲道理”失败,大流氓使出撒手锏,上前一把捏住了楚的假脸皮:“你不借,我揭了你的皮!”
虽说万岁爷不追究,那天的事儿就算翻篇,但楚显然更享受当和尚的日子。了那些凡俗礼节不说,就是秋笙天天往这儿跑,也没人敢像以前诟病“楚公子”那样造谣他有龙阳之好,倒是省了不少事。
现在要是以和尚的身份露了面,岂不是再起一阵子事端?
楚看着死皮赖脸的万岁爷,扒拉了半天咸猪手无效,只好紧紧捂住了自己的面具。
…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醉花楼跟前,秋笙正要正大光明走进去,却想起来楚临时罩上的那件外衫居然是淡黄色的僧袍,刚迈出去的步子硬生生了回来,回手一把拉过楚闪了两下,跳上了房顶。
“来青楼你穿这个…”秋笙皱着眉上下看看,“不太好。”
楚大爷似的翘腿坐在青砖瓦上,抖抖衣角把僧袍上绣的“天渊寺”三个字大咧咧露出来:“怕什么?又不干坏事。”
敢情你有面具,丢的不是你的脸。
秋笙既不想因着这小事闹别扭,又不敢因此丢了天渊寺的面儿,只得风采全失地趴在瓦片上偷偷琢磨楼内地形,判断等会儿撬了窗如何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顺利抵达宁雨的房间。
实在见不得金贵的万岁爷跟只大王八似的给青楼擦房顶,楚将僧袍内外一翻,标准的僧袍顿时变成一件寻常白衣。那头撅着屁股的秋笙对此人变身毫无察觉,便被一把捞了起来,天旋地转一阵,已双脚落地,好好的站在醉花楼大门口。
“你…”
那一衣两穿的大侠神情淡漠地扫了他一眼,不知何时从何处掏出来一柄风骚撩人的小扇子,还时不时飘来点若有若无的桂花香,骚包指数直逼鼎盛时期的秋大爷,加上那张脸皮画得也算是俊俏,一时间竟吸引了不少出门迎客的小姑娘。
“哎呀,秋爷这是多久没来啦,可想死我们姐妹了…”话是这么说,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小歌女却都往一旁的楚身上扑,“这是哪位公子啊,真是好生气派的风度…”
楚似乎对这种投怀送抱也并不反感,木头似的杵在那儿也不知道躲,还不时地递个笑脸过去,甚至连身边站了个秋笙都给忘了。
秋笙一头有着正事要办,一头又见不得眼下连自己都舍不得碰的人被别的人沾了,不甚温柔地推开了身上的两个姑娘,突破层层障碍,伸臂一捞就揽着腰把人抢了出来,临走不忘赔个笑:“诸位对不住了哈,我们今儿来有正经事!”
底下惨遭遗弃的众□□听了这话纷纷唧唧起来:“秋爷,来这醉花楼能有什么正事?无非是瞧着我们姐妹不上数,想吃口鲜的罢了!”
秋笙顶着一脑门子官司哪有空理她们,一边上楼一边问老鸨:“管少可否在宁雨姑娘房里?”
老鸨听了这话一懵,难道这人消失了一阵子,竟然学会了这么重口味的玩法,还要找醉花楼招牌宁雨试试手?
她理所当然地寻摸着词婉拒:“秋爷您看,君子成人之美,不夺人所好不是?眼下宁雨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