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吗?”今天他们从南城回来的时候,有些晚了,没听到白昌他们说春游的事情,应该是已经分享完了。
这时候,刘清铺被子的动作不可察觉地顿了一下,继而再若无其事把被子铺平。
历来爽快的石正,这次难得有些吞吐,“这次春游,真是令人难忘的春游!”以往的春游,要不就是去爬山,要不就是去公园划船,再不济找一片草地,在地上野餐,可是这一次……
“咦?石正哥?你身上什么味道?”白义钻进刘清铺好的被子里,可是当石正进来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石正忙坐了起来,闻了闻自己的衣袖,“还有味道?不会呀,我特地洗了澡,还换了衣服的。”
白曙疑惑了,“什么味道?”难不成是汗味?春游时玩得太高兴,出了汗,所以才洗了澡,换了衣裳?不过这么冷的天,他得玩成什么样,才出这样的大汗?
石正这下可不吞吞吐吐的了,他破罐子破摔,“我们这次春游,根本就不算春游,而劳动去了。”
“劳动?”
这下白义和白曙可来了神。怪不得今天回来,没听到白昌和白仁,还有白梅她们几个,在兴高采烈地讨论春游的情形,再一脸眉开眼笑、得意忘形的模样。往年,他们仗着自己在高小,可以春游,可没少跟他们炫耀,顺带添堵!
“对,我们今天是去支援农民伯伯搞生产!每两人捡一簸箕的牲口粪便。不论是牛、骡、羊、马的,都可以。”石正这会儿说起这事,倒是没有刚回来时那么抗拒。他本来对这最后一次春游非常期待,可没想到春游变成了劳动,他们忙碌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打道回府!
白义这会儿忘记了石正身上的臭味,他兴致昂扬地催促:“快给我说说,快给我说说!”这春游变成捡粪,好好笑!
石正盘坐在床上,倒是欣然自得,“这是我们第一次捡牲口粪,老师带我们到城墙边上,把簸箕分给我们之后,就离开了。我们一群人拿着簸箕,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幸好白仁机灵,顺着墙根走,看到城边上有人赶着马歇脚,等车主人伺候完马吃喝后,马就拉出了热乎乎还冒着烟的新鲜粪便!就这样,我跟着白仁一直往城墙外围走,傍晚的时候,就完成任务了!”
“怪不得你身上有一股粪便的味道!”白义恍然大悟。
石正哈哈大笑,“若是我身上还有那味儿,那刘清身上肯定也有。他和白昌找到的牲口粪可不少!”
刘清掀开被子的动作一僵,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白曙一眼,白曙戒备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我,我……”他想说他身上没有味道,但是看到白曙怀疑的眼神,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快上来呀。”白曙见刘清掀开被子却不进来,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虽然屋内烧了煤炉,但他此时只穿了睡衣,外面的空气进来,还是有些冷。
刘清闻言,脸上的笑容一闪而逝,他平稳而快速地钻进被子里。
白曙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在被子里躺了一会儿了,暖呼呼的,这家伙一钻进来,就带来了一股凉意。
“有味道吗?刘清有味道吗?”白义特别好奇,他挤了挤白曙,想看热闹。
“没有!”白曙无奈地往刘清那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