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就有些好奇地看成向他:“你说。”
牛平安道:“末将只想请问令侄小姐,能否与末将只凭末将的俸禄过日子?”
不说贾赦让此话雷得外焦里嫩,就是与他一起来的李千总也是一头黑线,跺脚气道:“怎么是这么个牛心左性的脾气。”
贾赦止了李千总的报怨,向牛平安一点头:“可以,我自会回去问个明白。只是你能不能先明白地告诉我,这番话,是不是还想向世人证明,你并不是籍由我鼎国公府,才出人头地的?对有风骨之人,我也一向佩服。只是却与你刚才所说,不在意世人对你的评价,可是不大相符。”
牛平安这才知道,刚才贾赦问他的话里,大有深意,自己如今自己将自己的话推翻,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李千总还在一边打圆场:“国公爷,我这兄弟不会说话,他并不是那个意思,请您别往心里去。”
“会说的不如会听的。”贾赦脸已经不大好看:“想必时侍郎已经说得明白,刚才我又重申过,此事我绝不用国公府强求。不想牛把总还是误会了。即是牛把总无心,此事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只当笑谈就是。”
说着,已经端起茶来,显是有了送客之意。
那李千总无法,只好拉了牛平安向贾赦告辞。走到了门口,牛平安猛地回身,几步到了贾赦面前,行礼道:“是末将小人之心,还请国公再给末将一个机会。”
贾赦淡淡道:“机不中失,这话在哪儿都算适用。牛把总是有志之人,能凭一己之力报仇,自然也能凭一己之力振兴牛家。”
让贾赦说中了心事,牛平安的脸上时红时白,终是向贾赦深行一礼后,默默退了出去。
贾赦了这么大力气,却得了这样一个结果,简直是自己穿越而来的一大败笔。心中不平,却不能将那牛来安如何,气不顺得天天上朝。
别人尤可,皇帝自己先坐不住了。想想吧,你这边议着事呢,那边有个人一脸深仇大恨地看着你不说,但有一个不慎,就跳出来将那说错话的人怼个半死。才三天,已经有三个官员让他拿下了马。就算那三人也不是个什么好鸟,可长此以往,还议事不议?没见现在那些朝臣们,恨不得凡事都来一句:请皇上圣断。
要是事事都得皇帝圣断,他不累死才怪。无法,只得在这日朝后将贾赦召进了养心殿。张清自然做陪,要不皇帝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让此人怼过去。
“你这几天倒是怎么回事,不是最不爱上朝的吗?”皇帝想从根上追起:“你那东西都研究好了?”
贾赦还是一脸仇恨:“没有。”
原来是研究东西不顺,难怪脾气不好。皇帝好劝道:“研究那些东西,本就不是一日之功,你那水泥,贾敬的□□,不都是好几个月才研究出来的。慢慢来,不要急于一时。”
贾赦就是急于一时。他已经和人家邢夫人说过了呀,怕是人家邢德全现在已经着手整理闺女嫁妆了。幸好这几日邢夫人泡温泉泡住了,要不让他老脸往哪搁。要知道这事儿可不是人家主动求他,是他自己要促成好不。
于是贾赦没好气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