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非见不可的理由。
段思之道:“劳烦素先生这几日照顾长歌,”他顿了顿,“也请先生列个单子,告诉长歌这时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受伤禁色人尽皆知,段长歌不可能不知道,只不过看她的反应,怕是很难禁住。
素怀锦道:“是。”
“长歌年幼不懂事,还望素先生多约束。”
素怀锦可半点没觉得出段长歌不懂事,或许是越子临的这个例子过于鲜明,他看段长歌真的无比顺眼。
段长歌啼笑皆非,难道她父帅把她当做三岁的孩子了吗?
她从小到大又不是没受过伤,怎么可能不知道受伤时应该禁什么?
禁……禁女色……
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越子临把头凑过来亲吻的场景。
况且以后还要朝夕相处她只要一想想就觉得这个禁色颇有难度。
……
这是一只信鸽,一只来自魔教,也不是送错了,就是给她的信鸽。
字迹十分潦草,也并无什么风骨,只简简单单地写着:十万火急,速到漳州。凌无悔。
这世间只有两件事凌无悔自己摆不平,一个是凌无忧,一个是凌无心,凌无心陪着阿青在四季如春的地方看花赏景写字逗鸟,日子惬意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找他那个多年不见一次面的便宜妹妹。
这么看来,是凌无忧回来了?
凌无忧回来第一时间没回魔教总坛,而是直接来了漳州找凌无悔这件事情简直比凌无心把阿青扔了一样令人惊奇。
难道凌无忧也看不下去自己的妹妹这样,要找个人把凌无悔嫁出去?不然怎么能叫十万火急呢?
她要是现在走了,段长歌那边还没去,可凌无悔又写着十万火急,她与段长歌当然不可能见了面,只简单地谈两句就走。
更何况越子临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不那么正常的红,她确实冲动了……
她现在只希望段长歌那时候昏着,什么都不知道。
……
乾戈在帐外求见。
段长歌刚醒过来,他实在不愿意把这些事情告诉她。
段思之一眼就看穿了女儿的心思,道:“你在这等着,我帮你问。”
段长歌点头道:“多谢父亲。”
段思之出了营帐之后才发现子临不在,道:“那位子临姑娘呢?”
乾戈心道连元帅都知道,难不成那女子真是少夫人,那为何段长歌一直不承认?
乾戈道:“子临姑娘好像有些事情要处理,让我们先走。”
段思之想起自己女儿的那副样子,叹了口气道:“派个人去请吧。”
疼还没见段长歌能疼疯,但是想,却真的可以把人逼疯。
段思之亲眼看着这一个时辰段长歌坐立难安,若有所思,一颗心全都放在了越子临身上。
乾戈令叶染云把事情的经过复述一遍,自己先行离开,知道的太多对谁都没有好处,他很清楚这一点。
叶染云一字不落地说了,但见本放松了不少的大元帅的神色一下子冷了下去。
元帅温润,但并不心软。
这么大的事情,如果是真的,他必须不知道,如果是假的,他也绝对不可以知道。
段思之叫来了乾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