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套，“你抓着吃就行了。”
“林汶带你们俩吃什么了啊？”白陆问。
“私房火锅，花胶汤，那么粗的海参，看起来很补……”
“……”白陆咬了口小龙虾，“他有事儿求你吧。”
“……”周之潭瞪着眼睛，“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周之潭就交待交待，白陆也就听着一耳朵，他也知道，一首歌而已真能把周之潭累着么。两人一个剥一个吃，吃了半小时，白陆的手机响了。
手机扔在两人中间，周之潭很容易就看见了屏幕上的“丁亭”二字。
他已经知道了丁亭的事情，可是纵然已经半个月之久，他几乎已经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冷不防看见这个名字，背脊就窜生了一股无法言说的寒意。
白陆看了周之潭一眼，周之潭连忙道：“我去洗手去里屋，你接。”
“坐着。”白陆把手套摘了，用餐巾纸蹭了两下指尖，“说了不瞒你事情了。”
他打开手机提：“喂。”
“白总，是我。”
“嗯，怎么了？”
“方便吗，聊聊？”
“丁女士。”白陆不紧不慢说，“如意算盘落空了，英石美的靠山也进去了，我是你，现在我就安安静静拿着这笔钱默不作声了，反正这钱本来也不打算要回来了。”
“……我之前确实做的不对，我只是想问问你而已。”丁亭叹了口气，笑笑，“白总，咱们还有合作机……”
“抱歉。”白陆打断她，“不会有了，别来找我，我也说了不信咱们走着瞧，但凡往后你再来这么一手，我们就试试谁硬得过谁？这比钱就当我爸给你的青春损失吧，趁早找个新金主攀攀，总比人老珠黄了到时候什么都找不到要强。”
周之潭都能在话筒里听见丁亭气得直喘气的声响。
他无声笑了笑，对白陆比了个拇指。
“您还不挂是等我给您介绍一个吗，也行啊，就那个……”
“啪。”
白陆笑着从盒子里拿了个小龙虾，在嘴里嗦了两口汁水：“烦人。”
“你骂人真是带劲。”周之潭把手套摘了，手举在空中，“哎……”
“干嘛，想被我骂吗？”白陆说，“那来试试？我今晚让你感受一下我骂人多带劲。”
周之潭本来都站起来准备去洗手，听见这句话微微愣了一下，脑中出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脑补：“……今晚啊，那、那我……”
“那你什么？”白陆也把手套摘了。
“努力让你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