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感染者哪怕被医治好了但是疫力系统遭到破坏,比普通人在发啥感冒事上更加危险。
所以上次陆理说他脱离生命危险一点也没用错词啊。
他发的是高烧。
而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初代病毒感染,不会有那么严重的后果。
但是叶从戎不一样,他是再感染,所以哪怕身强力健,就是不能发烧感冒。
“我没有。”男人继续否认。
杜翩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发狠地咬着她的后背。
而男人被咬疼,直接将她拽进了浴缸里。
她来不及惊呼,双唇就被堵住。
“唔……”她推着他的胸口,可不敢大动作,怕弄到他的伤口,到时候他渗出血又得重新包扎了。
男人按着她,将她抵在湿滑的浴缸里。
没有其他的着力点,他完好的那只手臂是她腰的支撑柱。
温热的水漫上来湿了她身上的t恤。
本就是夏款的衣服不是特别厚实,所以水一沾湿布料,那领口的白嫩更加光滑,那内衣的颜色也突显出来。
黑色的,蕾丝边的。
男人的手直接覆上了他曾向往的地方。
洗澡不便的手,吃起豆腐来却是自由自在得紧。
杜翩若抓着两边浴缸的边沿,防止自己滑下去。
氤氲的热气将浴室镜子染上一层薄雾。
随后模模糊糊倒映出了浴缸里的两个人互相缠绕,抵死不分。
不知何时半褪的衣服被男人丢开,随后又是十分紧致的胸衣……
黑色的小棉布被丢在了洗手台上,可怜巴巴地挂着,最后滑在了地上。
水面一层层荡漾起来,那种频率已经在暗示了什么的发生。
女人情到深处的低吟,与男人厚重的粗喘,将狭小的空间都填满了暧昧气息。
完了。
杜翩若心想,她好像把持不住了……
夏雷打了一夜。
床也动荡了一夜。
天明时分,一切才平静下来。
被清洗过后,女人躺在男人的怀里,慵懒又肆意。
他们身上都没穿什么,窗户开着,外边夹着细雨的风吹开白色的纱帘。
男人轻轻啄着她的脖颈,好像亲不够似的。
女人低低地轻哼,像是只吃饱餍足的奶猫。
“别了……”说话的声音都能掐出水来。
男人不由得打趣:“你这样说话,真的温柔似水啊,比昨晚还湿。”
女人美目一嗔,骄里娇气。
“流氓”
“对啊,你又不是没体会到我这个流氓有多流氓。”
男人的吻渐渐往下……
杜翩若实在没力气动了,任由他折磨,反正到时候难受的也是他。
“你就不累吗?”
“不累,等了七年,好不容易让你清醒着跟我睡了一次,我恨不得把自己都发泄完毕。”
女人翻了个身趴着,躲过他的双唇袭击。
“你明天还要上班。啊,不对,今天白天。”
“请了病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