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浦心也挣扎着道:“陛下,卑职只是履行职责……”
丽妃又指着萧桓:“这……酆都将军可是一来就动手,本宫的弟弟险些没命!”
萧桓冷冷道:“哦?留他一命倒是留错了。”
丽妃闻言一阵胆寒,萧桓的目光如一道利剑,她朝后退了半步,说不出话来。
永光帝脸色沉得似铁:“那什么宫女,叫什么眉枝的,是谁?”
眉枝颤抖着爬到永光帝面前,眼泪就跟不要钱一样:“陛下,奴婢……侯爷他……”
永光帝被她哭得烦了,摆摆手:“谁看见此事了?可有证人?”
眉枝抹着眼泪:“回陛下,当时就奴婢和侯爷两人,这种事怎敢空口栽赃?”
丽妃在旁也抽泣:“陛下,臣妾自知人微言轻,可到底是我宫里的人,不说别的,就是想讨个公道,谁知成了这样?”
永光帝一抬手,让宫女把丽妃扶到一边去,道:“林熠,怎么一句不说但说来,寡人不会委屈谁。”
林熠松开萧桓,有些虚弱但背脊依旧直挺,站在那里,敛首道:“陛下,臣断不会做出这种事。”
没等丽妃抬起丹蔻尖尖的指头反驳,林熠微微扬起下巴,又接了一句:“何况那什么眉枝实在不好看,臣的眼光没这么差。”
永光帝见他少年意气的劲儿,听到这儿,一下有些气不起来了,道:“你倒是看得上什么样的?”
林熠挑眉道:“自然是清冶无双,端雅秀的绝世美人。”
言罢微微侧头,迅速而隐蔽地对萧桓轻声道:“最好左眼眼尾有颗痣。”
萧桓扶在他腰后的手略紧了紧。
永光帝被他逗得一笑,摇摇头:“你啊,少年心性,伤成这样还说笑?这脾气随了你爹!”
林熠撇嘴,惨兮兮一笑:“我爹都没这么打过我。”
永光帝和萧桓听见这句,心里都拧了一下。
眉枝哭得更厉害了:“侯爷他……我位卑身贱,如何敢无事生非、自毁清誉?”
林熠晃了一晃又靠住萧桓,委屈道:“本侯的清誉就不是清誉了?小爷这清白之身可是留给心爱之人的,怎能教你污了去?”
他手里又不老实,悄悄捏了捏萧桓手指,被抽成这样还皮,萧桓心里微微一跳,恨不得立即把他扛回去拾一顿。
丽妃和眉枝登时被噎了一下,太子萧嬴闻言低头笑了一声,摇摇头道:“侯爷心直口快,可此事确实有些麻烦,还得好好讲清楚。”
阿琼站在丽妃的人那边,心中忐忑,要不要站出来给林熠佐证。
林熠目光似是掠过了阿琼,微微摇摇头,瞥了眉枝一眼:“本侯只是闲来御花园逛逛,碰巧见到这眉枝和一名羽林卫在假山旁边,似是接下什么东西,我也不想多管闲事,可这眉枝一看见我就慌乱得不行,好像我撞破了她八百万的生意,莫名其妙恶人先告状,大喊是我轻薄她。”
阿琼犹豫着快要迈出来的步子一下子僵住,这是……
永光帝拧着眉头:“宫女和羽林卫私相授受?”
丽妃和眉枝几乎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