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谟:“……”
他郁闷掐了电话,郁闷地一个人拾东西回家,郁闷地躺在床上滚来滚去,滚着滚着就想起他和敖钦之前的天雷勾地火,瞬间感觉某个地方活糖,某个地方又很空虚,想要得不行不行的。
可是老公不在家。
老公在新婚的第二天就跑去出应酬,还不定怎么花天酒地呢。
孟谟越想越糟心、越想越糟心,怎么也睡不着,索性打开床头灯,又看了一会儿剧本,做了个详细的人物小传,十二点多才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关灯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孟谟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边的床垫一陷,他眼睛都没睁,伸手就准确地抱住了敖钦的腰,鼻端传来清新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和他身上淡淡的荷尔蒙气息,他陶醉地狠狠嗅了两下,又不老实地扯开他的睡袍,在他凶机上填了两口,把头埋在他兄积里,心满意足地睡熟了。
孟谟不知道的是……被他填凶加埋熊的那个人,瞬间就僵、硬了。他想要清心寡欲,可鼻端全是小妖身上熟悉好闻的气息,想去卫生间偷偷解决,可小妖搂腰搂得非常紧,他又舍不得吵醒他,所以只能默默忍着,僵硬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孟谟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他伸了个懒腰,感觉到赴夏有什么东西有点儿硌人,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那是什么,瞬间面红耳赤,但却眯起眼睛微微一笑,毫不客气地一把握住,轻轻捏了捏,低声调笑道:“很神嘛。”说着俯下身去贴了下他的唇:“来么?”
他以为他都这么主动了,敖钦肯定把持不住,没想到敖钦竟然绯红着耳根,低垂着眼帘拒绝了!
又!拒!绝!了!
说什么还没适应他们的身份转换,请他再给他一点儿时间。
然后就跑到卫生间和他的神之右手卿卿我我去了!
这他妈是宁肯疼爱他的右手也不肯疼爱他这个新婚妻子的节奏吗?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更过分的是,接下来的几天,任凭他怎么死命撩花样撩,哪怕敖钦回回都被他撩得面红耳赤狼狈不堪,但却回回都如同柳下惠附体,对他客客气气以礼相待,就好像他是他的亲叔叔一样!
早知道他这辈子都不告诉他真实身份,让他一辈子做个糊涂龙算了!
更更更过分的是,这一个星期他每天忙着上演技课忙着琢磨剧本,晚上回家差不多都在十点以后了,可是敖钦竟然天天都比他更晚!每次他都快睡着了才回来,每次身上都带着扑鼻的沐浴露的味道,这一晚他竟然还迷迷糊糊地闻到了隐约的香水味儿。
大概为了避被他强撩,敖钦这两天都睡得比他晚,起得比他早,孟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他丧丧地把脸埋在敖钦睡过的枕头里,打了个哈欠,下一秒猛地睁开眼睛
不是他做梦!真的有香水味儿!
孟谟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心中警铃大作敖钦不会是真的在外面有人了吧?!
他匆匆洗漱了一下,随便套了件衣服就要冲去找敖钦,可是一开门就发现助理举着一只胳膊,正打算摁门铃,看到他开门出来连忙笑着说:“孟哥,明天录真人秀,今天上午十点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