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局面,他难以接受,可却又无从逃避。
秦卿想推开莫老爷。
但莫老爷却翻身将其压紧。
“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昨晚还不够?”秦卿平静地注视着眼前之人,可心中沉痛却逐渐的加剧。
他不可能像女人那样做出痛哭流涕之事,更不会忘恩负义的手刃自己恩人的爹。
然而,他也不能自尽。
因为眼前之人昨晚说了,没有爹的孩子,想必往后会过得很辛苦。
所以只有他活着,待添喜被找到后,眼前之人才不会为难添喜。
“不够,怎么会够?”莫老爷年轻的面孔近在咫尺地靠近,缓慢的言辞轻语细柔:“再与你多独处两日,怕是也不够。”
唇边呼出的气息,轻薄似雾。
莫老爷丰神如玉的面容,不加修饰的完美,那略带慵懒的嗓音透着暧昧之意。
“莫老爷,希望你明白,昨夜之事不代表我心甘情愿的妥协,我想回屋了,还请莫老爷高抬贵手唔”
秦卿的嘴巴被莫老爷从容地捂住,双手更被牵制着固定在头顶。
“你不改多言,待我让你离开时,你自可离开。”莫老爷平静地注视秦卿,手掌捂着秦卿的嘴,那修长且白皙的手指则是轻捏其脸颊。
秦卿无法说话,只能含糊地发出抗拒之声。
之后数日里,秦卿都没能跨出这属于莫言之的别院,每日都会有人准时送饭菜过来。
每当这个时候,秦卿都只能在床榻上,不敢出声。
有时,莫老爷在床下,会交代家丁几句;
但有时,莫老爷与秦卿同在榻间,每当这个时候,秦卿都会感觉到莫老爷的手在作祟。
起初,秦卿是略显惊愕地盯着身边的神俊男子,可到后来他便习以为常的不去看眼前之人
在秦卿被莫老爷“软禁”期间,莫夫人求佛迟迟未归。
接连几日的暴雪,令气候加剧严寒。
由于莫老爷不让秦卿沐浴,使得秦卿十分焦躁。
“你知晓我能受孕,还这般待我,若是有了孩子,如何是好?”秦卿面色不安地垂着眼,自暴自弃地反问坐在床榻对面之人。
秦卿的语气并不迫切,反之透着几丝无力感。
“那便生了就是。”莫老爷靠坐在床尾处,合了合身上貂绒长袍,并慢条斯理地欣赏着秦卿被捆绑的四肢。
秦卿的双手被牵制于头顶,且被捆在床头,整个人都半靠着床。
同时,脚腕也被绳子捆住,而绳子的另一头,分别拉系在床头两端。
这两条绳子是松的,使其腿可以正常活动。
能够弯曲,或是闭合,但就是无法伸直。
秦卿身上的华美的衣袍随意地披散着,发丝也顺着两旁垂下,身上捆绑的绳子更是将衣袍勒得微微凸起。
“我曾经看过不少的异域古书,典籍上是有记载过男人产子之事。”莫老爷缓慢地移坐到秦卿的身旁,将手搭放在秦卿残留着爱印的腿上。
秦卿想要移腿。
可是,莫老爷却紧了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