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眼神暗了暗,身体也诚实的起了反应。
再加上自己舔的这个果子被小雌性咬过,全身的血液更是汹涌的往下身某处冲了过去,他死死地攥着拳头,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将这种冲动忍了下来,不知道站了多久,才拿着果子慢慢的回了家。
一连几天,寒江雪一开门都能看到门口摆放的整整齐齐,洗的干干净净的水果,主角攻不会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想来,也只有那根木头了。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但是看着地上红彤彤的果子,又忍不住欢喜的拿回屋子里去,人生啊,当真纠结。
与此同时,主角攻也接受了无数次来自西索的挑战,每次都把自己弄得一身伤,他也没有气馁,反而刺激了兽人的战斗欲,不等西索挑战自己,反倒送上门让西索揍。
一来二去的,两人的战斗力也增强了许多。
每天都对着阳光帅气的主角攻,尽管每次都是自己赢了,西索心里却是一点欢喜都没有,也是,就算自己处处比主角攻强,又有什么用呢?
看上的小雌性早早的就被人定下了,自己只能默默地守护着,看着他和别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然后生出一堆小雌性和小兽人,他只能远远地看着。
雨季将至,部落里的狩猎也越来越紧密,借着这个机会,西索近乎疯狂的发泄着心中的郁气,那不要命的打法别说是野兽了,就连同行的兽人都害怕。
只是西索一向独来独往,很少与人说话,大家只是偶尔劝一下,并不多说。
时间一长,西索身上的伤口也来越多,也越来越重,但是他再也没有去过一次寒江雪那里,只是自己随便找了一些草药胡乱的涂抹一番。
只是偶尔寒江雪出门时,他会暗搓搓的跟着小雌性,不动声色的帮他做一些事情,从来没有现身过。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偷窥狂,一个只能活在黑暗中的丑陋不堪的存在,寒江雪于他而言就是那温暖的太阳,只能远远地看着,就连靠近都是一种亵渎。
沉溺在这种悲伤的情绪里,再加上身上越来越严重的伤,就算是铁打的身体都要垮,终于有一天,在狩猎过程中,他倒了下去,再也没爬的起来。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唇边扬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微笑,这样也好,死了,也就不用担心求而不得痛不欲生了吧。
只是想的挺美,现实却是完全相反。
他终究还是活了下来,醒来的时候看到陌生的天花板,他愣了许久,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一扭头,看到趴在床边睡得正沉的小雌性,恍然如梦。
有多久没有这么仔细的看一眼小雌性了?他记不清了,只觉得知道小雌性有了未婚伴侣之后,天都塌了下来,日子也过得浑浑噩噩,分不清今夕何夕。
小雌性眼底一片乌青,很显然好长时间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就连自己伸手触碰了一下他嫩嫩的脸蛋,都没醒过来。
兽神在上,如果这是梦,请让他永远不要醒过来了,他想要永远看着小雌性,直到亘古洪荒,世界坍塌。
“哐当”一声巨响,不但唤醒了沉思中的西索,也惊醒了沉睡中的寒江雪,小雌性可以说是一蹦三尺高,整个人瞬间神了起来。
朝着声源地一看,原来是自家小徒弟不小心摔坏了石盆,寒江雪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
“对、对不起,师父!”小徒弟看着寒江雪,满脸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