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已经很是康健了吗?”梓芜眼底染上一抹戏谑之意,唇畔的笑容有些邪魅,最是勾人心魄。
知浅看得呼吸为之一滞,慌乱地抚着胸口,摆手:“诶,你莫要这样笑,太妖孽了太妖孽了,真真让人受不了!”
梓芜突然间靠近,与知浅四目相接。他的鼻息喷薄而出,暖暖地扫过知浅的脸颊,轻易撩动她的心弦。
“我眼瞅着,你近日也是好多了,能吃能喝,神头足得很。”梓芜的声音天生就带着一种魅惑之感,低沉而富有磁性,“既然这样,不如就由本神亲自来检验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康健了,如何?”
知浅如何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脸红得厉害,忸怩地说:“不、不好吧,这里荒山野岭的,会不会太随意了些?”
“的确如此。”梓芜点点头,随即一把将知浅抱起,又道,“夫人的提议值得思考,本神这便带你去个不那么随意的地方。”
说罢,一阵蓝烟升起,两人的身影便消失不见,徒留了空空如也的小凉亭。
第二百二十五章无念(3)
梓芜亲自确认知浅身体康健与否的结果,就是第二日知浅只能懒懒地窝在锦被之中,不想起身。
昨日梓芜动情地抱着她,瞬间便转移回到了他们居住的客栈上房里。那里的床榻宽大软和,锦被之间还有淡淡温和的熏香气息。知浅陷在里面,舒服地直哼哼。她现在腰身四肢皆酸软地很,实在不能离开这床榻的一方天地了。
反观梓芜,却是愈发神抖擞了。他起身较早,已经洗漱完了,还特地换了一袭松花色的织锦长袍。他甚少穿这类明媚温暖的颜色,长身玉立,如暖玉生烟,看得知浅眼睛直勾勾的。那样挺拔的身姿,配上绝美的容颜,当真是尤物啊尤物。如此又联想起昨夜的温存,知浅的脸不由得又烫了几分。
梓芜换好衣服,就看到知浅埋在床铺之间,双颊泛红,“嘿嘿”地傻笑个不停。他走过去,伸手探了探知浅的额头,道:“没发烧啊,怎地突然就失心疯了呢?”
知浅撇撇嘴,不满地打掉他的手,闷声道:“哪里失心疯了?”
“那你自己笑些什么?”梓芜反问,转而又换上轻佻的语气,“莫不是,本神近来又进了许多,让你回味无穷?”
知浅“噌”一下坐起身,手指着梓芜,嗔怒:“你这人怎地如此不知羞呢!我、我不过有些疲累罢了,谁要回味了?”
梓芜在她身侧坐下,将知浅本就不怎么整齐的头发,揉地又凌乱了几分。他难得温柔地说:“昨夜是我没控制住,倒是忘了你现在尚未完全恢复,身子骨怕是禁不住折腾的。”
他的口气稍稍一软,知浅就立即败下阵来,乖巧地伏在梓芜身边,哼哼:“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昨夜少觉,现在有点乏了……”
“那你便好生休息吧,”梓芜把知浅重新放倒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