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真的老了。
我软着身体,感受着剧烈的撞击。我和他在一起十多年年,他了解我身上每一个敏感点,知道怎样让我更快乐。
我已经射过一次,他却仍旧不知疲倦大力顶弄,不得不说子安的体力的确很好。下身酥麻刺激的要命,我的双腿软的几乎挂不上他的肩膀。那个点再一次被顶弄的时候,我几乎要叫出来了,太刺激了,刺激的几乎受不了。
“子安……安,慢点,不……行了”
速度果然慢了下来,他一边粗喘着气一边问:“这样……这样行不行,还需要再慢一点?”
“那……不用……稍微再……快一点。”
速度又稍微快了一点,力度恰恰的好,我忍不住舒服的发出声音。
他的体力总是那么旺盛,但在床上几乎克制的要命。无论是做1还是0,几乎完全由我调配。大概原来被我上的太疼,他进入我那里极为轻缓细心,我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情欲把他眼睛逼的通红,仍旧一遍一遍问:“我要进去了,疼不疼?”徘徊在穴口边缘摩擦就是不敢进去。
我问他到底行不行。
他的声音几乎沙哑暧昧的要起了火,眼睛对情欲的渴望快要把我吞进去,行,但是第一次太疼,我怕你受不了。
最后是我受不了他的小心,直接把他扑倒坐了上去。那滋味真是糟糕透了,痛的我冷汗淋漓,咬的舌尖都破了才强忍住没有喊出来。太遭罪了。动了几下感觉底下要被刀刃给捅穿了,五脏六腑几乎要被扯出来。
谁说做零号前后爽翻?快要被爽翻的明明是阮子安!
以后几乎都是如此,他从不光顾着自己爽,有时候宁可自己多忍耐也要让我彻彻底底享受到。有时候我觉得子安是个大号按摩棒,舒心随意,完全顺着我的心意来。更何况这个按摩棒不但听你的话转动,抽插,研磨,还会抚摸你的全身,说着不缠绵但是认真可笑的情话。而且这个按摩棒还是我最喜欢的样子。
子安终于射了出来,我前面也被他弄的打了二炮。他撑着手臂摸着我的胸膛:“你射的越来越快了。”
当然,我老了。
我微笑:“啊,只要后面不松就行。”
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刚十八岁,全身嫩的快出了水,把作为零号最好的时光给了我。我那时候也不过三十出头,情欲旺盛,男人作为攻最有魅力的时刻,却没让他享受过半点床笫之欢。
当时我还说过,一树梨花压海棠。
如今果然是这样,我已经有了白头发,已然是半边海棠挑梨花。
我找到他,逼迫他,引诱他,威胁他,胡萝卜大棒,蜜糖与辣椒水,能用的几乎都用了。
明明是我离不开他,追求他,欠他,到最后他在我身边仿佛事事有求于我一样。
当然,他有什么?
我有金钱,地位,人脉。他除了年轻,热血,够胆几乎一无所有。
碰壁碰的够了,自然要仰仗于我。
帮他注资,牵线,搭桥,找人,做事业。
每帮他做好一件事,我笑着问他,你该怎么谢我?我会缺什么需要他给谢礼?自然是床上让我尽兴。
他起步坎坎坷坷有求于我,我笑着问他,你该拿出什么样的姿态求我。他白着一张脸低头,语气顺从,您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