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陈氏再不愿意,简老三第二天早上就一大早和简老二去城里做短工了,现在做短工还是比较缺人的,因为现在是农忙的时候,很少有人愿意去做短工,若是农闲的时候,短工就不好找了,在城里做短工一般都是帮码头卸货,这份工作非常累,消耗人的体力不说,工钱也不高,只是简老二简老三大字不识一个,在城里也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人,不去码头卸货还能做什么,至于简老大那边根本帮不上忙,当然是不愿意帮还是帮不了这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自从昨天她拒绝了简陈氏之后,简陈氏就没有再和她说过话,简娇倒是觉得简陈氏是因为心虚,而不是生气。
简老太太似乎很乐于见到这样的场景,对她说话都轻声细语了不少,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三房这点,太团结了,从大到小,所有人都对她很有敌意,特别是简陈氏一哭的时候,仿佛她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尽管大家面上都不敢说,但有些事情是自己品会出来的,现在倒好,连简陈氏的闺女都不向着她了。
对于简老太太的反应,简娇只想说认真你就输了。
家里少了两个主要劳动力,其他人的活计当然就重了很多,双胞胎也停下每天挑猪草挑野菜的活计了,简娇知道她也躲不过,索性就没躲,反正能偷懒的时候她还是会偷懒的。
简老太太要看顾两个地方,根本顾不到,到时候偷懒还不是很容易嘛。
就连中午饭都是简陈氏做好了送到田里去的,村里很多人对她这行为表示十分的不理解,这正是农忙的季节,家里最缺不得人的,简老太太居然还把两个儿子打发到城里做短工了,即便简老太太没说是为什么,但一结合年底简福珠就要出嫁的事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过那段家倒是做了一件很得简老太太心意的事情,家里的寒瓜要成熟采摘的时候,段家派两个伙计过来帮忙。
简老太太当然拒绝了,这还没嫁过去呢,就让夫家的人过来帮忙,段家怎么看他们啊,还以为他们家的人都是只吃饭不做事的呢,便被她打发走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还记着他们了,心里是有他们福珠的。
自从十多年前有人从塞外带回来了寒瓜的种子,被国家大力推行开来后,很多人都会种植寒瓜,寒瓜成熟之后也会有人过来,价钱很不错,但产量太低了,所以挣的钱也不多。
这日田里的第一批寒瓜就要成熟了,来寒瓜的贩子早就等在村口了,村里有不少户种寒瓜的人家,虽然寒瓜挣的不多,却也要比粮食多那么一点,而是也没有种粮食那么麻烦。
家里无论大人孩子都被带到田里去了,几个孩子分不出成熟与否,就负责在田里去田垦上接寒瓜,不得不说少了两个大劳动力,这次简家摘寒瓜的动作比村里人都要满了不少,要不是简老太太好说歹说,人家小贩早就等的不耐烦离开了。
这些寒瓜自有去处,一般是送到城里或者省城里大户人家去的,寒瓜价格对于一般老百姓来说吃不消,很少有人会买来吃,所以也不用拿到街上去卖的,也有一些人家寒瓜种的少,或者村里种寒瓜的人少,小贩不愿意去,就自己推着寒瓜去城里卖,价格上差不多,就是不大好卖。
三亩地的寒瓜卖了二两银子,这还是第一批,等后面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