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也不好赶人。
来这里的炼器大师开始有点疑惑,他们思索了片刻,又露出惭愧地神情。如今城主夫人还没起,这可如何是好?李启天聚拢人群商量,大家商量来商量去,还是决定等,等城主夫人起。
直到下午,凤青吟才悠悠转醒。谁能想到,他和孟宁的新婚之夜,两人居然聊天到天明。他坐起来,看着窗外,已经日上三更。
孟宁是之后才醒的,昨天运用的灵气有点多,所以他睡得有点死。知道炼器协会的大师们等在外面,他有点受宠若惊,连忙穿好衣服往大厅赶。
见到孟宁时,李启天有点惊讶,因为孟宁实在是太年轻了。当听到孟宁只有二十岁时,他甚至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然后自言自语感叹道:“自古少年出英才啊!”
孟宁拜见了李启天,在他看来,他是后辈自然该去拜见。李启天为人随和,加上对修复法器的技术的欣赏,对孟宁更是没有架子。
“大师,能指导我们修复法器么?”一个看上去七老八十的炼器师问,孟宁吓得直摆手。对方都可以当他爷爷了,可是却以学生的口吻说话,这感觉太奇怪了。
“不用叫我大师,我只是在修复法器上略有想法!”这些人叫他大师,他还真受不住。
他们见孟宁不愿被叫大师,于是改口道:“也好,那我们叫城主夫人好了!”
孟宁一阵无语,还不如叫大师呢!孟宁也不藏私,拿出一个破损的法器开始演示,他一边演示一边讲解。他一点也不怕自己的炼器手法被人偷学了去,甚至有的时候放慢动作,让大家看得更清楚。李启天对孟宁显然是刮目相看,如此年轻的少年,炼器手法又如此大气,而且心胸又是如此宽广,不让他想到一个故人。
“夫人的炼器手法,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怎么看都与姬大师的炼器手法相似,不止李启天觉得孟宁的炼器手法眼熟,其他人也有同感。
这话一出口,见过姬无垢炼器的人都纷纷点头。姬无垢曾经来过凤城,甚至与炼器协会有过诸多交流,炼器协会里还有当年姬无垢指导他们记忆水晶。李启天曾经和姬无垢有过单独的交流,如今被人道破,他更觉得不对劲,孟宁的手法何止想像姬无垢,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夫人,有点冒昧,不止可否告诉在下,这炼器手法是向何人学习?”对于孟宁不藏私,大气地将方法分享出来,李启天打心里觉得孟宁不是从哪里偷学来的,最有可能的是眼前的这个少年正是姬无垢大师的徒弟。想到这点,李启天的语气更敬重了,这份敬重完全是来着姬无垢。
姬无垢是他的父亲,孟宁一直觉得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资本,而且不仅无法炫耀,还会引来祸端。
“是我自学的!”想了想,孟宁决定隐瞒。
李启天一愣,孟宁虽然很有天赋,但是却处处有姬无垢的感觉:“我还以为夫人师从姬无垢大师!”
他并不知道孟宁师从混元风,感叹也属无心。如果对方没有道破,孟宁就这么翻篇,可是听他的语气满是惋惜,孟宁也无心欺骗,只好坦诚道:“会长,实不相瞒,其实姬无垢正是家父。”
李启天后退一步,他以为孟宁是姬无垢的徒弟,没想到却是姬大师的儿子!
“真是没想到啊,原来是这样!”他感叹一句,果然虎父无犬子。如今在仔细一看,孟宁和姬无垢面相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在看性格,两人更是几乎完全重合。感叹完,李启天又问:“姬大师,近来可好?想当年,我们也只是匆匆见过一面,没想到如今已经三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