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奴仆支支吾吾的道。“三娘来过了。”
“然后呢?”
奴仆摇头:“回三郎君。奴不知道。因为三娘在的缘故,奴不敢去看,只是后来出去的时候。发现水奴已经离开了。”
“她……”殷昕多多少少也知道些马思琪的手段,有些焦急的道,“可有受什么委屈?”
奴仆依旧摇头,“回三郎君,奴不知。”
殷昕闻言,心里有些后悔,若因水奴来找自己被马思琪惩罚一顿,这样的结果实在非他所愿,况且她难得一次主动的机会,就这样被自己浪掉了。
“三郎君?”奴仆见他面色不善,忙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
“罢了。”想起马思琪和赵氏之后对待此事的可能会有的态度,殷昕颇有些烦闷的摆摆手,“你出去吧!”
“是。”
殷婴自从去了远幽寺之后,一直是深居简出的状态。之前殷暖每天前来看他,这两日虽然没来,也让人前来给了口信,说是有事耽搁了。殷婴虽然信了,可是终究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抄写完最后一份经书,殷婴出了庙门,就见在院子里的草地上,有一只黑色的兔子。殷婴走了过去,那兔子看见他,竟像是通人性似的,走到他脚边蹭了蹭他的裤腿。
殷婴蹲下身把印圆抱了起来,而后回头对跟在身后的家僮道:
“从远,你去打听一下,府里这些时日可是出了什么事?”
“这……”从远有些为难的道,“七郎君,府里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殷婴抬头看了从远一眼,又低下头道:“既然如此,我自己去看看便是。”
说完便抱着兔子转身往外走。
“七郎君。”从远见此,慌忙上前一步,跪下道,“七郎君赎罪,确实是有事的。”
殷婴又抬头静静的看他一眼,而后转身说道:“何事?”
从远忙跟着他进了庙门,知道他不喜别人打诳语,心里不由有些惴惴。
殷婴进了庙门,在蒲团上坐下,方才淡淡的道:“现在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吧!”
“是。”从远道,“是三娘和二郎君让奴不要告诉七郎君你的。”
“因何?”
“八娘突然被主母从司园的一个湖里捞出来,听说……”从远顿了顿,又说道,“是一尸两命。”
殷婴闻言一怔,而后轻轻道了声“阿弥陀佛”,方才又问道:“五阿兄现在如何了?”
“五郎君没事。”从远摇头,犹豫了一下又道,“听说是司园的一个奴仆犯下的罪过,那奴仆已经自杀谢罪,而谢大娘在听闻这件事之后,至今昏迷不醒?”
所以这才是五阿兄这些时日一直不能过来的原因吗?殷婴轻轻顺了顺印圆的耳朵,低下头和那兔子对视了一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