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仿想了想将手撑在海豚身上,“我是本质形像,你知道的……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的我啊?”
“没。”
“……不要只说一个字好不好啊。”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
魏先祀终于回头了。她看着管仿的眼睛希望眼神能流露些什么,虽然知道这或许很徒劳。
“随便啊,什么都可以说。难道我们不是可以随便说话的关系吗……”
“好吧。其实这个东西,给你好了,反正我也不会用……”
魏先祀露出害羞的表情把一个东西递给管仿。那个是颜姬敏给她的刨子……管仿一看到眼睛就发亮了。“不会吧!这个……这个……这个不是你自己的吧?”
“是颜姬敏给我的。”魏先祀说,“她说是用来削分野壁的……”
“呦,你能记住分野壁这词都不简单了,哈哈。”
管仿无情地嘲笑了魏先祀,几乎是不动脑筋地就说了。魏先祀只是盯着刨子,“不是用来削水果的吗?”
“哎呀,你一直没有被劝退真是一个奇迹啊。”
没有被骂,管仿也算是个奇迹了。魏先祀一点都没有要还击的意思,表情木然。管仿拿着刨子感动而得意地说,“真是太好了……有了这个就不怕衣孝感了……”
“是吗?”
“是啊是啊,我一直想要这个但是不是每个学生都能得到。只有全校第一才能得到的奖励……对了,颜姬敏,一直没看到她……”
“跑哪儿玩去了吧。”
魏先祀恹恹地趴在海豚身上。管仿看她趴下去了,小心地问,“你累了啊?”
“刚才就告诉过你我很累了。”
魏先祀闭上眼睛,又是一阵困意。总是很想睡,心像是每分钟一百二十下跳动般作着激烈运动。
“总之谢谢你来这儿看我。”
“不谢。”
魏先祀一点也不想告诉管仿自己当时是怎样疯狂地想要看到她。想要看到这个人,心如同被撕裂般的恐惧,那些,都不想告诉她……全是自我的东西。
“为什么我觉得我们讲话变得这么……干巴巴了呢。”
管仿难过地挠头。她实在感到这个局面让她觉得难堪而且难受。魏先祀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这么冷淡……而且也没告诉她更多的事,比如她是怎么进来的,颜姬敏为什么和她又有关了……
“这样啊,如果下的是雨不是雪的话或许会变得湿润一点。”
“……说起来,雪可以吃的呢。”
面对这个半搞笑不搞笑的话,管仿突然就想到了“雪可以吃”这个观点。管仿说,“我小时候啊,让我妈给我买雪糕吃,她不给我买,到了冬天,大雪封山,她就把我推到外面,跟我说,现在想吃多少有多少了……”
魏先祀没有笑。“这一定是你编的。”
“不是,是真事儿。”管仿认真地说,“所以我就真的捧了一捧雪尝了一下。没有味道,不好吃……”
“这一定是你编的。”
“不,是真的呀。”
面对对自己一再怀疑的魏先祀,管仿惬意地伸出手,接住半空落下的雪花。雪在她掌中越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