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度有些热,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传过来,让他也变热了。龙西泽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
听外面车子的声音驶远后,他才从桌下爬出来。
“我刚刚演得怎么样?”南维西问他们,“是不是演技爆炸?”
“稍微有些浮夸了,还是偶像剧那套,不够自然。”岑金说。
“那我呢?”龙西泽亮着眼睛问,“我刚叫的那几声是不是特别凄惨,就像真的被打了一样?”
“啊,啊,不要啊!好痛啊!饶了我吧!”他又表演道。
岑金眼眸闪烁两下,回想起刚刚躲在桌下,龙西泽在他怀里,就这样叫的,唇角微翘,低声道:“还行吧。”
……
数日后,新闻头条。
《大悦掌权人遭遇暴力,头部重伤或成白痴。》
说是在一个潮涨潮落的下午,有一位老人,在偏僻海边发现了一个麻袋。打开一看,居然是一个大活人……那人嘴巴被布团塞住,被打成猪头,浑身青肿,看着十分可怜。
正是周濯。
那天南维西把他们支出去时,岑金就把麻袋掉了包,打手们带走的那个麻袋里装的其实是周濯。
周濯原本让他们怎么对待龙西泽的,这下就全落在了他自己身上。
如果他没想要对西泽下狠手,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可是……他那时候对打手们说:“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失忆为止,别出人命就行。”
所以当那些棍棒落到他身上时时,他后悔不迭,痛苦地扭动身体,想破口大骂打手们“蠢货!快停下!我是你们的老板!”但嘴巴被岑金他们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渐渐地,他被打得没了脾气,不想再骂打手们蠢货了,只想管他们叫“爸爸!爷爷!饶了我!”可惜这话依然说不出来。
打手们在外头边打边骂:“哭什么哭!谁让你惹到我们周老板?告诉你,这就是和周老板作对的下场!”
周濯在里面呜呜哭噎:“我就是周老板啊。”
打手们:“现在知道错没?”
周濯:“知错了,我不该和岑老板作对。”
打手们:“晚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周濯:“是这样的,如果当时说打轻点儿就好了……”昏迷前,他这样想着。
……
老人救起周濯,将他送往医院,经过一番治疗,周濯的身体恢复了,脸也消了肿,但整个人却呆呆傻傻的。
问他叫什么?
摇头。
知不知道自己住哪里?
摇头。
记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摇头。
周濯失忆了,就像他本来安排在龙西泽身上的桥段一样。
直到大悦的人找上门,妖艳男秘书抱着他哭:“周老板,是我呀,我是小蓝,你不认得我了吗?”
周濯茫然地摇摇头。
后来经过一系列检查测试,医生遗憾地说,周濯脑部受到重创,不仅失忆了,还痴呆了。
“痴呆……?”秘书怔怔地问。
“就是变成白痴啦。”旁边病床的一个小朋友好心地说。
……
祸不单行,就在周濯自作自受被打,失忆痴呆之后,大悦珠宝遭到群众举报,说他们与外国走私集团盗窃团伙勾结、偷盗某不知名小国的皇家珠宝。被查出情况属实。
高层负责人被警方带走,大悦完了。
被偷盗珠宝的阿斯顿发国国王派人来取了珠宝,并向a城警方表达了诚挚感谢。
当晚,豪华长车驶进小巷,停在一座小平房前。阿克拉姆亲王从车上下来,敲开了小平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