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有跪下!有你这样求婚的吗?”
“啊?”
沈西风万万想不到是这样的展开,慌忙起身去搂小醉猫:“买买买!明天马上买!买最大的鸽子蛋!”
可惜他的表态来得太晚,小醉猫已经闹上了,扭着身子不让他抓到。
“你根本没诚意!献花戒指什么都没有!你是不是看我没爹没娘就好糊弄了?ihateyou!”
妈呀,英文都出来了,这小子是醉成什么样了??
“意,意!”
沈西风一边追着钟意,一边解释:“跪!肯定跪啊!你听我说,你没同意之前,我、我不敢买也不敢定场地,不是什么都没做!”
也不知钟意听进去了哪几句,他转过身沿着海岸线就开跑,醉归醉,身手还是那么利落,时不时地停下来撩起海浪往沈西风身上泼,等快要被抓到的那一刻,嗖地一下又跑远了。
我艹!
被泼得浑身湿哒哒的沈西风彻底狂暴了,扯下衬衣一把扔到脚边,卯足了劲去抓钟意。
那醉猫还当跟人玩游戏呢,一边回头傻笑一边往前跑,没留意脚下,被沙子绊了一下,正好这时沈西风扑了过来,两人同时摔在了沙滩上。
沈西风用手护住钟意的后脑,把人摁在沙地上就开始亲,眉心、鼻尖、嘴唇,哪一处都不放过,直到把自己都染了一身酒香,才微微撑开点距离,看到那双闪着星光的眸子,忍不住又俯身啃起细滑的颈侧。
“瞎闹什么,嗯?讨厌我?真讨厌我了?”
他用牙齿轻轻磨着钟意敏感的耳垂,就听见一连串熟悉的抽气声,怀里的那具身子开始小幅度的挣扎,体温在逐渐升高。
海浪极其温柔地拍过来,浸润了两人的裤腿,海风裹着酒气绕着两人打转,仿佛做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挽留。
沈西风把人啃得没了力气,却故意不去碰钟意更敏感的肩窝,撑起身子扳过钟意的脸,让那双失了焦距的水润眸子看向自己。
“意,以后再怎么发脾气,骂我打我都好,但再别说自己没爹没娘,这话太捅我心窝子了。听见了吗?不许再说了。”
钟意也不知听见没听见,眼神从滑过沈西风光|裸的肩颈和微微起伏的胸口,脑袋一偏不再去看他。
沈西风不放心地把人再扳过来,不依不饶地问:“听见没?问你话呢,别装,我知道你能听明白。”
这次钟意索性闭上了眼,伸手圈住沈西风的脖子,短短地‘嗯’了一声,接着凑到他耳边清脆地蹦出两个字:“洞房!”
噗
沈西风下意识地擦了擦鼻子,还好没喷鼻血。
算了,跟这样的醉猫讲什么道理都白搭,早点扛回去吃干抹尽了事。
自上次来法国后,两人就没洞过房了,这会儿就跟火星掉进干柴里,噼里啪啦的就要烧起来。
沈西风赶紧把钟意拉起来,领着往回走,偏偏钟意还不领情,缠着他不停地要洞房。
“回去洞,回去洞!”
沈西风被钟意闹得路都走不好了,两个人浑身上下都湿哒哒的,遮都不大好遮,亏得是晚上,要是大白天,这片沙滩都走不出去。
钟意对‘回去洞’似乎很不满,抬手指着夜空嚷嚷:“这里有什么不好?星空大海!”
沈西风还真停下来考虑了几秒,最终仍然坚决地把人往回拽在这里他是无所谓,不过某个小鹌鹑嘴炮一时爽,第二天醒了,倒霉的还是自己!
等沈西风好不容易拖着钟意回到了酒店,洗澡又狠花了一番功夫,气得他把人就地正法了一次,这才老实下来。
他俩到了法国就马不停蹄地去了福利院,今晚本该放人好好睡觉倒时差,但饿久了的影帝一时没住,回床上又压着老实听话的小醉猫吃了好几回,直到两人都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