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的脉相虽浅,但奴才敢肯定侧福晋的脉相的确是喜脉。”
白大夫再三保证。
“只是侧福晋孕月份还小,又舟车劳顿太过疲劳损了身子动了胎气,需得卧床静心调养才好。”
“侧福晋还未醒吗?可知何时才能醒?”
“侧福晋睡得沉,奴才也不敢确定侧福晋何时才能醒,或许再过一两个时辰。只是侧福晋现在身子虚弱又动了胎气,近几日内怕是不宜下床走动,当以卧床静养为佳。”
和白大夫一起来的吴疾听白大夫的话在心里点了点头。
“知道了。”
四爷点了点头没再问,也没有说赏,毕竟眼前弘昀还病着。
床边李侧福晋守着弘昀,听闻伊又怀上了,她伤心到麻木的脸上闪过憎恨的神情。
突闻伊怀上了,四爷的心情有些复杂。复杂多过欢喜。
算算时间应该是一月前那日怀上的,之前他也颇宠幸郭尔佳氏怎么就不见怀上,没想到就那么一次就怀上了。
想到一月前他大病刚愈不久,想此四爷又担心起伊腹中孩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毕竟那时他/元未固。
再看看李侧福晋怀里虚弱的弘昀,四爷更担心了。
四爷的神情反应落在四福晋眼中四福晋心里狐疑。
按说郭尔佳氏有喜王爷该高兴才是,可她瞧着王爷似乎并不怎么高兴的样子,难道郭尔佳氏这胎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四福晋在心里仔细琢磨。郭尔佳氏怀孕一个月,那可不就是王爷刚病好的时候怀上的。
想到这四福晋脸色瞬间变了一下,眼中目光嫉恨。
贱/人。郭尔佳氏这贱/人,竟然不敢王爷大病初愈就……贱/人,果然是个狐狸,离不得男人。
一个月前,那可不就是弘昀刚生病的时候。
四福晋心思一转,便在脸上故作一勉强的笑容向四爷道喜:“郭尔佳妹妹怀孕一个月了。这可是喜事,妾身恭喜王爷。”
四福晋的声音不大,但屋里人都能清楚的听到。她说得很慢并不欢快,就像悲伤中的喜悦。
“民间不是有冲喜一说嘛。弘昀这病着,郭尔佳妹妹这时候怀孕,有这喜事冲一冲,说不这弘昀这病就能好了。”
“郭尔佳妹妹是个有福气的,说不定她腹中的小阿哥能给他二哥带来福气呢。”
四福晋的话刚落,四爷登时扭头厉眸瞪着四福晋,那凌厉的目光看着叫四福晋心里打颤,她脸上的笑容端不住渐渐垮掉了,变得尴尬。
“王爷,您怎么这么看着妾身,莫不是妾身说错了什么?”
四福晋脸上笑容尴尬,说话的声音也不自然。
“你既已知说错了,想来福晋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郭尔佳氏腹中的孩子是爷的子嗣。”
四爷这是警告四福晋,他这是在告诉四爷不管伊腹中的孩子是否是有福气都是他的孩子,他绝不许别人拿他的孩子说事。
四爷这话是打四福晋的脸,当然众人的面被打脸,四福晋神情更加尴尬。
之前四福晋说话的声音很是柔和,可说出的话却字字句句将伊和腹中孩子与弘昀绑到了一起,似乎是不将伊拖下水誓不罢休。
她一副盼着弘昀好的样子,却怀着恶毒的心思挑拨伊和李侧福晋,更是对伊腹中的孩子怀有恶意。
若是福晋这话传出去,若是弘昀有个万一,伊腹中的孩子势必会受牵连。
四爷如何听不出四福晋话中的意思,正是因为听出所以才愤怒。
至少李侧福晋此时已经恨上伊和她腹中孩子了。
虽然四福晋口口声声说伊和腹中孩子有福气,可李侧福晋听到心想的却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