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蓁认真地思考着该不该手脚并用地缠住江岚,或者还是该撒娇让江岚给她讲个睡前故事?可是她怎么说也成年了,那样似乎会有些羞耻。
这些乱七八糟又无比雀跃的念头,终结在了一个突如其来的轻吻中。
江岚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微微侧过了身,手臂一搭,便轻松将她揽进了怀里。
头顶传来的那个神奇而柔软的触觉,吓傻了刚刚还在计划着做“坏事”的小姑娘。
江岚轻轻抱住怀里突然僵硬的小姑娘,心里又酸又软:“蓁蓁?”
小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刚刚还在不自知地撩/拨她那只放在她腰间的又细又软的小手,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紧贴着她手臂的鼓涨涨的小胸脯,喷洒在她身上轻软却滚烫的呼吸……几乎要逼疯了她。
可只是一个不带任何暧昧的轻吻,就吓住了刚刚还在跃跃欲试伸出爪子的小猫。
江岚又好气又好笑,干脆有些不甘心地再次低头吻了一下小姑娘的发顶,心里多少带着些自暴自弃的意味。
不管什么时候,这个小姑娘,总能有办法让她束手无策。她早就认栽了。
“乖一点,嗯?”她的声音微哑,有些颓然地想要松开揽着小姑娘的手臂。
明知道蓁蓁只是把她当作姐姐,她还是没忍住越界了。
江岚眼底有些暗,心里的躁动逐渐被后悔取缔,她微微侧头,小心翼翼圈着小姑娘的手臂失去了力气,软/绵绵地想要撤回。
但怀里僵成一座石像的女孩突然动了一下,一声不响地把头埋进了她怀里。
江岚的呼吸猛地一窒,脊背瞬间绷直。
她半天没动,到底还是没舍得推开怀里的小姑娘。
第二天一早,阮蓁蓁醒过来的时候,江岚已经不在了。
房间的窗帘仍旧严密地拉着,室内光线有些暗,但阳光在窗帘边缘镶有亮眼的的金边天早就亮了。
她抬手摸了摸,身侧没有一点温度,江岚不知道已经走了多久。
阮蓁蓁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江岚还是第一次一声不响地把她一个人丢下。
楼下传来一阵响动,她穿上拖鞋,打开房门踮着脚往楼下看。
季乐阳一眼看到穿着睡衣的女孩,立刻笑着招了招手:“蓁蓁,醒了呀。饿不饿,刚好,马上就能开饭了。”
阮蓁蓁抿唇,慢吞吞地沿着楼梯走下来,低声问:“江岚呢?”
季乐阳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问:“你现在怎么直接叫江姐名字了?以前不是都喊江岚姐的?”
阮蓁蓁垂着眼没出声,季乐阳已经自动把这个问题忽略了过去,自顾自地说起来:“江姐一大早就出门啦,今天她行程排得很满,而且都是实在推不开的工作。她让我跟你说,明天就有时间了……”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小声问:“你们吵架了吗?”
阮蓁蓁诧异地抬眼看她。
季乐阳注意到她的眼神,不由地有些尴尬:“不是,我就是觉得你们两个好像都有点不对劲,才乱猜的。江姐今天交待完我,急匆匆地就出门了,特别奇怪的是,那么长时间,她眼睛一下都没敢往楼上看,我还当怎么了,结果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