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相见,自然是痛痛快快的要喝上几杯,酒过三巡,各自说起多年往事,都是唏嘘不已,
又都问起对方的家庭。
江留月的二叔一直未婚,家务事就是整天跟着江留月屁股后头拾烂摊子,不了诉苦和说上几
句。
一来二去,周文生对江留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能把他这个素来冷静淡漠的老友折腾的身心俱疲
的,必然是个神级的存在啊!
江留月的二叔呢,也想着周文生是个知识分子,兴许想法和他们这群粗汉子不同,便也想着,要
能让周文生把江留月教好了,也是好事。
于是,时年十二岁的江留月,和时年三十七岁的周文生,见面了。
“我现在可成熟多了,真的~”
江留月总算是拾好了桌子,给周文生倒了杯热茶,恭恭敬敬的送到跟前,嘟着嘴巴有点不开心的嘟囔:“您就不能夸我两句好嘛?”
“要是成熟,还玩出走这一套?”
周文生抿了一口茶水,又放回了桌子上,随手拿了枚花生,放在手心里细细的剥。
这一问,江留月就臊的脸都红了,哼哼唧唧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最后很不服气的硬着头皮
说:“这事不能怨我!”
周文生一听就乐了:“说说,要真是不怨你,我替你去讨个公道,老杨敢欺负我家闺女,看我拿
拐杖抽他。”
其实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早在电话里听杨贤石讲过了,但是,他不像是杨贤石那个蛇病,娇滴滴
的小姑娘是要捧手心里哄的,江留月那是他的关门大弟子,又不是橡皮泥,不好好待见就算了,
敢欺负
哼!
杨贤石那么多黑历史,他随便抖抖,就够他喝一壶的!
江留月一听,立刻神振奋了,添油加醋连说带比划有声有色的强烈抨击和谴责了韩国人民对她
的非人道压迫和不道德人森公鸡,说道情绪激动地时候,还把嘴巴里的点心沫子给喷出来一些。
等她说完了,气喘匀了,水都喝了一杯,周文生才慢悠悠的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点了点头,认可
道:“是做错了。”
“是吧!?!老师,老师您一定要……”江留月立刻兴奋了,一副沉冤得雪的样子。
“我说,你做错了,六丫头。”
“……啊?”
江留月愣了一下,随即愤慨了起来,刚想嚷嚷,可一看周文生那带着笑意的表情,又觉得嚷嚷出
来掉份子,哼了一声,身子转了一半,给了周文生一个脊梁耍起了脾气。
“你说的那些话是对的,朴善英做的是错的。”周文生喝了口茶,声音还是不紧不慢的:“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朴善英呢?”
江留月僵了僵,嘟囔了一句什么,哼哼唧唧的,可能自己都听不清。
“说白了,你觉得别人没有你江大小姐聪明善良有能耐,觉得跟她说了也没用,不想白口舌屈
尊解释是吧?”
江留月不说话了,低着头,抠着自己的手指甲。
“你没有把她当成一个朋友来看待,只是当成一个下属,但是作为老板来看,你也失职啊,哪有
哭哭啼啼撒泼打滚的老板,老板他闺女才这么干呢,你想当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