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财。
温凉道，“你也可以不买。”
戴铎耸肩，“那里面可是有着绝版的古籍，怎能不买？”眼下买了肉疼，以后不买心疼。
温凉也买了不少，好在绿意明智，早在得知了温凉打算前来的地点后，便又吩咐了府内多准备了一辆马车。
“那不是温凉吗？”
远处街道上，两个俊秀青年在侍从的保护下逛着街道。其中一人偶尔扫了眼，便站定了脚步。
胤俄远远眯着眼睛辨认了半天，这才伸手拍了拍胤的肩膀，“你看看是不是？”
这街道上有不少店铺都是胤的，这一次他出来不过是打算看一圈，胤俄是无聊跟着他一起出来而已。
胤随意地看了眼，那人的确是温凉。
温凉常来这两条街道，胤自然是知道的。温凉是个大主顾，往往一掷千金就是为了几本古籍。作为幕后的老板，胤自然是知道的。
然胤知道，温凉也同样知道这条街道上的事情。
他们在前几年，温凉仍负责着胤名下商铺时就明里暗里做过几场。胤经商有道，这京城内极为出名的店铺很多都是他的名下，而胤名下的店铺虽不出挑，然细水长流，彼此间的确有些摩擦。
只是后来这方面的事情被交给其他人后，胤倒是有点失望。温凉的想法层出不穷而且新颖，如果他不是胤的人，胤的确有种想挖人的冲动，在这点上他的想法倒是和胤有点类似。
“他一直都是这条街上的常客。”胤漫不经心地说道，完全没有上前的意思，他的视线在其它几家店看了几眼，满意地注意到他们的生意一切如常。
胤俄有些摸不着头脑，突然拉住了胤，“等等，你从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
胤推了推他，“那又如何，难道你还想做些什么？绑了他，还是杀了他？”在皇阿玛和雍亲王府都紧迫盯人的状态下，温凉从这条街上失踪，第一个被怀疑的人就是他胤。
胤自认为他解释得很清楚了，然而胤俄还是一脸不懂的模样，“算了，同你解释这个也没用。不要去惹事。”
胤警告地看了眼胤俄，确保他不会做出些什么奇怪的事情来。
胤和胤俄一心一意跟着胤不同，他虽然同样相信胤，然他同样也有着自己的算计。
他还没到那种全然疯狂的程度，胤强压着胤俄离开，他深深感觉要是留着老十在这里，一看不住还是有可能会惹出什么事情来。
街角，温凉看了眼街道上的人群，这点小异样被戴铎注意到，“发生什么了？”
温凉摇头，他刚才感觉有人盯着。他一招手，有人从边上出来，“刚有人在？”
“九爷和十爷经过。”
温凉点点头，让人退下了。他知道这里大多都是胤的地盘，经过这个词很明显的表露出两位阿哥的意思，也就没有追究的余地了。
戴铎的视线落在那人消失的地方，意义不明地说道，“这倒是轻松。”
温凉瞥了他一眼，认真说道，“戴兄，你要是想说什么可以直言，不用这般拐弯抹角。”他最后的确还是能够知道戴铎的意思，只是这样子更简单些，不用这么复杂。
戴铎眼神复杂地看了他半晌，而后还是摇头，“温兄还是好生猜测吧。”他的话语里含着消息，似乎对温凉眼下的情况有些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