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而不太好开口。
薛慕极跟着护卫到了书房,陆钰依旧是老样子,非常和气的给他沏了一杯茶。
话说上一次来,他仗着哥哥,还自信满满的为平江未来谋算,这一次,一个说不好,自己的小命就交待在这里了。
秘密这种东西,能不知道还是不要知道最好,知道的越多越危险,死人是最保险的,就算像沈初一样失忆了,还是有可能再想起来的。
薛慕极自觉很无辜,他也不是自己想知道的好吧!
都怪那个原身,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他未来岳父大人。谁放心把秘密交给一个天天作对的人啊!
“薛世子,很久不见。”陆钰指了指座位,两人要说的话不少。
薛慕极把手里的东西呈上去。
谈话要先掌握主动,三叔留下的盒子,薛慕极与陆昭都没打开,里面的东西有关哥哥的身世。他要陆钰先问话,陆钰要哥哥做义子的时候,并没说明白,他这般就是在质问,陆钰曾骗过他。
打开,里面是一把扇子。
“呵,这不是薛三从不离身的那把破扇子吗?上面写着的生辰八字,是薛家二房四子的。也是……潼儿的。”陆钰看了看,又扔回去,他知道盒子是初次打开,往薛慕极处推了推,问,“你都知道多少?”
“这些,足以颠覆整个江山社稷。有王爷知道的,有王爷不知道的。”薛慕极瞥了一眼,一笑,“王爷想先听哪个?”
“随你。”陆钰品一口茶,却是不着急,“昭儿知道多少?”
“哥哥他还什么也不知道。”薛慕极说,“可能有怀疑。”
陆钰非常平静,“齐安跟薛三真是给我找麻烦。说吧,你想换什么?”
薛慕极一直很喜欢陆钰的豪爽为人,绝不说废话,“我想求王爷,为我与哥哥主婚!”
陆钰手上的茶杯没端住,虽然他早就听属下说两人在路上的各种缠绵剧本,也不觉得男风是什么世俗不容的事,但听薛慕极说出,来还是怪怪的。
薛慕极接著说,“嘉羽皇太子的事,知道的人都是你的亲信,而皇陵事故,唯有我与哥哥,跟沈大人知道。哥哥的身世,除了你、沈大人与皇上,大概也只有我猜出来了。这三件事都事关重大,你一定不放心我这个平江世子,但我与哥哥成亲就不一样了,我也算是自己人了,不是吗?再说我与哥哥是两情相悦的,王爷可能一时接受不了男风,但是……”
“行了行了。”陆钰轻咳,“烦死了,陈年旧事,说出去又如何?你有本事就宣扬到天下皆知,多几个人骂我,我才不在乎。至于婚事……不行,我不同意,等嘉羽的事儿过去,恢复昭儿的皇族身份,再做定夺。”
“王爷想恢复哥哥的皇族身份?”薛慕极也很惊讶,他以为,陆钰把哥哥认作义子,就是想让哥哥继承摄政王府,今生与皇族李家划清界限了。
“嘉羽的儿子,怎能背着我的骂名活着?”陆钰说,“齐安与薛三,尽周折把人偷出去,改名换姓留在薛家,还绕了好几个弯,把身世写在这破扇子上,埋在那么偏的地方,到底是想让人挖到,还是不想让人挖到?”
这个问题,薛慕极也很困惑,完全不知道当事人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