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做鸡吗,她本来就是鸡,哈哈哈,”
“小笨笨,别这样骂,别忘了我们也是鸡呢”
“哎呀,我糊涂了,不过她那头性感的卷发听说是刚流行的烟花烫呢,改天我也要去做头发。”
“可别,奶奶说咱们就适合这种黑发飘飘的直发,显得清纯可爱”。
“可一直这样清汤挂面的,没有任何魅力呀,看那个女人,多招男人喜欢呀。”
“胡说,你也学她那样要做鸡吗?”
“哎呀,姐姐,你又忘了,我们本来就是鸡吗,哪有天天骂自己的。”
宋越暗暗摇头,有女人的地方是非多呀。
“来两罐煮蛋,一小碟细盐。”萨墨也不和姑娘寒暄,直入主题。
姑娘扭着腰,端了两个小陶罐过来,又用一个树叶形状的小绿盘盛了一些细盐,放在了桌子中间。
看着还翻滚着灼热小浪花的陶罐,宋越没敢伸手。
萨墨从靠近自己的陶罐中取出一个绿皮蛋,像摘了一朵鲜花一样闲适,细长的手指捏着那枚蛋,只听得啪地一场轻响,绿皮蛋的皮从中间齐刷刷分成两半,轻轻一垃,上头的蛋皮便掉在了桌子上,萨墨两个手指托着绿皮蛋的下部,送到宋越面前。
通透清亮的蛋清在微微的风中弹性十足,宋越能想像出咬在口里是多么的劲道爽滑。他低低地说了声谢谢,接过蛋,便想送到嘴里,旁边一张长嘴伸过来,还带着一半皮的蛋便被大帝吞了下去。
萨墨愣愣地看着宋越的嘴,那泛着水光的柔软的玉唇,那绝对不算很大的嘴巴,怎么能在眨眼的功夫把一个蛋吃下去的,更超出自己认知的是,竟然连皮都一起吃掉了。
看到萨墨像看到美女表演胸口碎大石时一样不敢相信的目光,宋越哀怨地向猫头鹰说:“大帝,你再这样抢我的东西吃,任务算是没戏了,谁会爱上一个两口一个面包一口一个鸡蛋的糙汉子。”
大帝也表示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不是我太馋,而是食物太美味”说完又依依不舍地看了眼陶罐里的那几个绿色的小可爱,展开翅膀,飞走了。
为了掩饰自己一口吞掉一个蛋的尴尬,宋越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拉回萨墨的好感。他伸出手,也想给萨墨剥一个蛋,当手放进陶罐的时候,嘶地一声,他被烫地瞬间抽了回来,细白的手变成了一个白灼虾,一只手飞快地伸过来把白灼虾捉了过去,一阵温热的气息轻轻吹在手面上,白灼虾好像有点更红了。萨墨飞快地起身,转瞬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生蛋,啪地捏碎,均匀地抹在白灼虾上,被丝丝缕缕冰冰凉凉包裹着的白灼虾,疼痛感慢慢远去,颜色逐渐恢复正常。
紫色的梧桐花浅浅地开放着,散发出一阵阵若有若无的甜香。宋越心头突然感到一阵熟悉的幸福感,眼前的人只认识了不过两天,为什么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自己涌起一阵生理性的悸动。也许,不等让他爱上自己,自己便要万劫不复了吧。
萨墨没再让宋越伸手,他一个一个剥好了蛋,整齐地放在放着细盐的树叶盘子一周,然后,朝宋越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吃了。
在这个乡村集市上,在这个大树下简陋的摊上,几个只蘸盐巴的水煮蛋,愣是让宋越感到吃出了在西餐厅吃法国鹅肝的感觉。
吃完,萨墨站起来,在集市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宋越忍不住好奇,便问他,到底在找什么。
“我在找母亲当年失落的门牙,看看有没有人捡到后拿出来卖的。”萨墨一边仔细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