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得吃这么多的药啊?”秦知秋惊讶地说道。
“沈明辉回来没告诉你吗?”
秦知秋愣了一下,“他忙我也忙,我还没有遇见他呢。”
“这么说不是你让他去看我的?”汪玲睁开了眼看着秦知秋的脸,想从她脸上找到她撒谎的痕迹。
。
“不是。”
秦知秋摇头,“我也就知道您是哪个省的人,有个大概的范围,您老家具体在哪儿,我不清楚。”
汪玲点了点头,这个是实情,她一般轻易也不跟人把家乡说得太准确,这也是帝都生存法则之一,秦知秋没骗她的话,沈明辉是抱着什么目的找她的?想到沈明辉是干什么起家的,她忽然有了种预感……
她又仔细看秦知秋的脸,秦知秋一副气定神闲不动如山的“主播脸”,眼神却有点闪避……
她叹了口气,“说起来呢,我的病也没什么可瞒人的,尿毒症。
需要换肾,但现在□□很难找,我回老家是为了透析等□□。”
“是这样啊。”
秦知秋很惊讶地说道,“可是帝都的医疗水平不是更高吗?”
“用也高啊。
不瞒你说,我跟了张姐这么多年,看起来风光,实际上没攒下多少钱。
张姐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说话大气,对钱非常小气。”
“嗯。
她们家的财权也不在她手里。”
“这你可说错了,她有二十年没往家里交钱了,她家的那些产业全都是她男人攒的,她自己的钱另一小金库。”
汪玲说道。
“真的?”
“你们这些人不知道实情罢了,以为她真的是自己说的夫管严靠零用钱生活呢……”汪玲轻轻一句,卖了个别人根本不知道的大秘密给秦知秋。
“原来是这样,你不说我还不知道。”
“这件事除了我和她家人知道,外人哪里能知道。”
汪玲摇头笑了笑,“好了,我累了,回宾馆了。”
“您是在这里住吗?”
“我哪住得起这里啊,对面的连锁宾馆……”
“您身体不好,连锁宾馆怎么能比得上这里呢,我在这里有一个长包的套房,也不怎么住,您先住这里吧。”
秦知秋说着拿出了房卡。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汪玲看着房卡,觉得有点烫手。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富惯了,手松得很。
长包房什么的是看别人有了自己觉得有一间也行,就包了一间,实际上拢共也没住几天,空着也是空着,您住着吧。
水吧啊,客房服务啊,尽管叫,算我帐上。”
汪玲看着房卡,心里五味杂陈,张唯卿这个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