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就在旁边看戏的。
“呜,疼……”蛊月也就只敢先浅浅地吞吐而已,唐行风这一撞害得她把叶封归的整根都吞了进去。食道被侵占,龟头猛地顶上敏感的喉咙时那瞬间的痛楚惹得她眼眶泛红,眼泪就这样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吞吐的间隙隐隐约约冒出哭腔。
“阿月!”叶封归赶紧抽出来,拍了拍她的背。
蛊月抓住他的手就像是流浪在狂风暴雨中的旅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微肿的唇张开时银色的丝线几乎就滴落在她的大腿上,随着唐行风的撞击而飞溅开来:“封归……嗯啊……不要!”
随着她的这声惊叫,叶封归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她和唐行风结合的部位。之前被跳蛋玩弄过,现在又换成了唐行风的那根,深粉色的肉唇早就翻成了一朵盛开的花,还挂着白浊的浆液看上去像是被干得烂熟了一样并且在其中进进出出的巨兽还有更加猛烈的趋势。
高潮在即,唐行风掐住蛊月的腰把她顶弄得娇喘连连,每一次挺进时都恨不得用肉棒把她贯穿似的。龟头破开子宫口的瞬间他一口咬在蛊月的肩膀上,牙齿陷入娇嫩皮肤时分明品尝到了甜腥的铁锈味。
滚烫的液气势汹汹地刷上小巧的子宫内。蛊月被干得连叫都叫不出来,瘫软的身体跌落在叶封归的怀里细细地喘气,平坦的小腹无规律地抽搐着,叶封归甚至都能看到子宫颈位置的肌肉一阵又一阵的起伏。
穴里的那根正在慢慢抽离,完全离开时被操得几乎就要合不拢的穴口寂寞地缩着,很快另外一根就迫不及待地插进去填满空虚,熟悉的胀满和充实感让刚刚高潮过的少女有些疲惫唤出那人的名字:“封归……”
“嗯?”维持着进入的姿势,叶封归把她推倒在讲台上。看清肩膀上新鲜的印子时眼神一寒,却是轻柔地一点点舔去还在渗出的血珠,他拨开蛊月散落在背上的头发低声道,“怎么了?”
“就做一次……”她望过去的眼里星光点点,软软糯糯的声音就像是在撒娇一样,“昨天累……”
叶封归眯了眯眼,回答得却很是干脆:“好。”
同时在心里加了一句做多久,他说了算。
完全不知身边这人已经被带坏得彻底,蛊月放心地把身体的支配权交出去,然而还没等她舒出一口气忽然就被强有力的一记抽送吓得死死攀住讲台的边缘,声音因被顶到敏感处而走音变调:“封,封归?”
“我吃醋。”叶封归跟她咬耳朵,“当做惩罚,阿月。”
别听他声音温柔得似水,可是腰身就跟上了马达似的抽插着湿热紧致的小肉洞,每记抽送都深入了最里面的娇弱花心,把那小穴都捣弄得叽里咕噜往外流水。层层叠叠的肉壁都能感受到肉棒表面突突跳动的血管,热情地绞吸着柱身,时不时还刺激着最顶端的小孔,那滋味堪称销魂蚀骨。
蛊月的手指头都在快感的驱使下蜷缩在一起,丰盈的前胸不断跳跃着细腻的白浪,偶尔硬起的乳尖刮过坚硬的讲台时又是一种别样的快感激得身体一哆嗦,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不成调子:“惩罚……哈啊,什么……我都……没跟你计较你晚上……呜,折腾我这么久……”
“缠着我说还要的也是你吧。”叶封归带着笑意的声音提醒着蛊月昨夜的迷乱。脑海里浮现着自己缠在叶封归身上不要脸索求的一幕幕,蛊月甚至还能够回忆起她的脚如何地环着叶封归的腰,一边哭着受不住了不想做了一边反而扭腰去迎合他的撞击,与其说是在拒绝到更像是勾引。
这种淫荡又羞耻的画面惊得蛊月弓起了身体跟叶封归贴得更近,肉棒抽出去时还会紧紧跟上来生怕它逃走一样,破罐子破摔般浪荡低吟:“那就再快……快一点……把我给……呜,弄,弄坏……”